道,里头外头都得能撑得起来才行。这小环,能做得了粗活么?”
孙媒婆赞道:“张夫人真是考虑得周到,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咱庄稼人娶媳妇,出不出得厅堂是其次,主要是入不入得了厨房。这孩子自小父母不在身边,爷爷奶奶这几年都年纪大了,可不就是靠她撑着家了?要说这地啊最实诚,你伺弄不好它了,它就回报也少。没办法,这孩子就一边种着菜,一边绣着花,一边下地除草,一边养些鸡鸭,卖绣品是贴补家用,种粮种菜供应吃喝,鸡子儿鸭蛋是卖一部分换些油盐,留一部分给老人家补身子。要我说,这闺女这些都能干得了,也就能嫁人做个好媳妇了,张夫人,你说是吧?”
徐氏又点点头道:“是这么个理儿。话到这里,我也心里有个数了。等我问过了林子,要是他没啥意见,我就找人合合八字,要是也没问题,我就再招呼你来,把这事儿给定了。你看成不?”
孙媒婆自然是说没有问题。徐氏掏出些碎银子塞进她手里说:“孙大姐,这点辛苦钱你先收着,两头跑着让你受累了,何况还给介绍这么一门好亲事。这要是成了,我还得再谢你。”
孙媒婆收了银子,笑得是越发的开心。留下徐小环的八字,就告了辞。
秋萤等徐氏送她出了门,拉着宛如从里屋里跑了出来,到桌子旁就将小像伸展了开来,看了一眼就说:“呀!真是个大美人儿!林子哥真有福!”
宛如拿眼在卷轴与秋萤脸上转来转去,最后笑道:“咱娘说的不错,你呀被比下去了。”
秋萤嘟着小嘴胀红了脸,争辩道:“哼,我还小,我才十二,我还没长开呢!不像二姐,长到头儿了,是确确实实地没人家好看,被人家比下去了。”
说完看宛如拿眼瞪她,越发开心起来,嘿嘿地乐个不停。
宛如咳了两声道:“你懂什么?太好看不一定是好事,没听人说么,红颜薄命。你看她,命多么苦啊!”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大美人儿登场了,这姑娘是这个文里最俊的!!!俺要花花!亲们多给些鸡血,俺兴奋起来,好再争取更一章。
喜事连连(中)
第二日,又是秋萤进城送菜的日子。林子根子照旧是帮着装好了车,俩人你推我推的,都站在菜车那头儿,不过来。
秋萤纳闷地看了他们良久,宛如出来提水,笑道:“怎么还不出发啊?这时候走,到那边正好赶上晌午饭。”
秋萤指指林子和根子,纳闷道:“二姐,他俩都在菜车那儿,谁也不过来给我赶车啊!我怎么他们了啊?”
宛如上下打量她一眼道:“细锦烟罗衫,百花曳地裙。盘着弯月髻,别着紫萱花,耳垂红豆坠,手把美人扇。你这是去送菜还是去相亲啊?”
秋萤脸腾地红了,半晌一跺脚,摆了好几个姿势,“大义凛然”地问道:“二姐,现在我与徐小环比,谁好看啊?”
宛如故意仔细打量了她半晌,才慢悠悠地说:“这个嘛,不太好说啊!”
秋萤立刻拉了她的手,撒娇道:“二姐,好二姐,你说,你快说啊!”
宛如道:“人家似春睡海棠初着雨,又嫩又娇媚。”
秋萤咽口唾沫,紧盯着她问:“那我呢?那我呢?”
宛如笑了一通,才道:“冬日暖房黄豆芽,是菜不是花。”
宛如说完,立马就快步跑开了。林子根子忍俊不禁,笑了个开怀。秋萤脸更红了,跺跺脚一转身蹿进了车里,想了一会儿又掀开了帘子,嚷嚷道:“二姐,你听好了。我要是——冬日暖房黄豆芽,是菜不是花;你就是——秋天拉秧蔫茄子,喂猪又喂马!”
里屋徐氏开窗喊道:“这三丫头,又疯嚎什么哪?这怎么说话呢?”
宛如的声音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