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夏侯君烯看着面前这个人,忽然觉得相府家的三姐妹,都是同一个父亲,但是差别实在太大了。
掌灯时分,宫宴总算开始,玉笙和曜曜坐在离主位边远的地方,并不想和前面的官员有太多的交集。只是夏侯澈却因为最近的拉拢,和各个官员相处的十分的融洽,仿佛比夏侯君烯两兄弟还要顺畅。
场面异常的诡异,各个派结各自在搞着小动作,俨然好像旁若无人一样。夏侯凛处在高位,一边和着太后敬酒着,一边和各位妃嫔谈笑风生,也好像丝毫不受旁边的人干扰。
这边,明玉芋却忽然一改原来态度地,来到玉笙他们桌前,就往着玉笙位置上面挤了一下。
“三妹,现在是我们几姐妹私自聊聊,放开身份,就我们姐妹三谈谈心,现在我不经站,你不会介意,让二姐占半个位置吧?”明玉芋看看玉笙临桌的玉筝,然后继续套着关系热乎地问道。
玉笙瞄了一眼明玉芋,再和玉筝对视一眼,这个女人突然反常,算是什么意思?她们什么时候是好姐妹,可以到了谈心这个地步了?而旁边的曜曜看了一眼,眼底迸着怒意,将玉笙一把扯过坐在他的腿上。
“来人,给本王格一张椅子过来!”曜曜粗声粗气地命令着,可是语气暗暗夹着冷厉。
明玉芋的脸色一阵僵硬,耀王这算是什么意思,她坐过就要换一张椅子?再看看他当着这么多人就让明玉笙坐在他怀里的宠溺样,真真是气煞她了。而且,现在看来,她还愈发的滋润了。满身都是昂贵的纯貉毛披风,发间的朱钗翠玉虽然不多,可样样精致,一个没钱没权的耀王府,倒是有钱。
猛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看着玉笙笑道。
“王爷可真是疼爱三妹,三妹如今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也算是觅得一份幸福了。”明玉芋忽然阴阳怪气地自个儿说着,让人不明白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二妹,现在是宫宴,烯王还在那边,你一个人来到这里,是不是有些于礼不合?”玉筝蹙眉,就觉得她这个二妹不安好心,她好端端的又说到玉笙的头上是什么意思?
“今日宫宴,父皇的意思是让大家放松一下,好好的和各位亲友官僚叙叙旧,现在二妹来和大姐三妹聊聊家常,这有什么于礼不合呢?”明玉芋微挑了一下细长上扬的秀眉,不以为然地反问着。
“二姐要聊,我们自当奉陪!”玉笙朝着玉筝看了一样,这明玉芋显然是想要来找茬,她倒要看看她要玩什么把戏。
“没想到时间才过去半年多而已,当初妹妹还不停地追着烯王跑,一心一意要嫁给王爷,那份痴情真是让人看着都觉得心疼那……”明玉芋继而又道,眼底尽是惋惜和不值,可嘴角却得意的上扬。就算再宠她又怎么样,不过就是个短命种,看她能够高兴的多久。
玉笙心中一凛,她果然来找茬的!只感觉抱着她的手微微一僵,玉笙倒也不是担心曜曜会误会。但是明玉芋这一说,显然是在让人觉得曜曜不过抢了人家的便宜货!
“当时听说三妹大难不死,还失忆了,二姐也觉得挺高兴的,这样三妹也不用为情所困,看今日就知道了,耀王兄这么疼爱三妹,二姐也觉得释怀了。”明玉芋看到两人神情一僵,就觉得心里更是快意,她还以为明玉笙没有东西怕,现在她终于怕了吧?
“只是三妹还是要继续保持着这样,不要记起来,才能高高兴兴的和耀王兄幸福快乐下去……”继而,明玉芋又再继续,却被玉笙拿起桌面上的杯子,朝着脸上泼了一脸的水。
“二姐今天是犯癔症了,居然自己泼了自己一脸的水!”说罢,玉笙掏出手帕,欲伸手帮她拭去脸上的水迹。
“大胆,你居然当着众人面前泼本王妃一脸的水,还要说本王妃犯了癔症,本王妃要告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