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模样,全部都是一个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溪婆婆嘿嘿地一笑,自言自语道:“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那峨眉派的人倒有些像神教中的人了。呃,对了,你到底想要这些峨眉弟子怎么样来补偿你呢?”卞菊花道:“前辈这样关心那峨眉弟子,到底与那些人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呢?”温彩溪道:“你现在受制在我的手中,难道也还敢来与我为难么?如果我不回答你的问话呢?你就是不会来回答我了么?”卞菊花沉默不答,好半响之后,才勉强地回答道:“前辈可以不用回答我的问话,自然,前辈的问话,我也可以保持沉默不答。”
温彩溪嘿嘿地一笑,好像是看见了最为好玩的对手,温彩溪眯起了双眼,道:“你回答的话很有意思。唉,只是可惜,你不与我是同路中人,不然,嘿嘿,只怕我真的有点心疼你,舍不得你了。”余我生上前催促道:“溪婆婆,这人是在拖延时间,我们千万不可上当。”温彩溪骤然一惊,似乎才看出卞菊花的心思。卞菊花哼了一声,心中想到:“没有想到这小子与他母亲一样多疑。”当下的神情看来极为不满。余我生才没有理睬这些,又惊慌地追问道:“你到底将将我妹妹以及那几个峨眉弟子藏到了什么地方?你说不说?”余我生突然走近,拾起了地面上的那柄原本是卞菊花的长剑。卞菊花没有想到这个少年现在竟会这样的心急,余我生将手中的长剑朝着卞菊花的颈部上一递,如果卞菊花不老实交代,只怕余我生一旦怒火心生,就会将利剑朝她的颈部横掠而来。卞菊花不是怕死,而是有些担心对方的这一剑下去,自己没有死,反而只是被痛苦的折磨,那就有点难以忍受了。卞菊花道:“臭小子,你要杀我吗?我偏不说,你能够奈我如何了?”余我生大怒,将手中的利剑朝前一递,果不其然,当即就见到了卞菊花的颈部上面渗出了一道殷红的血丝痕迹,如果再继续朝前一步,只怕会当即血流成柱,不可遏制。温彩溪好像是感应到了身周紧张的气息,当即喝止道:“孩子,你不要吓到了这女子。将手中的利剑拿开。”余我生很不情愿地将利剑拿开,心中却已经想到:“奇怪,这卞菊花也没有大声地惊叫出来,她就怎么知道我已经用利剑架到了对方的脖子上面呢?”卞菊花道:“哼,就算你们将我杀死了,只怕也找不到你们要找的人,到时候,可还是有几个人去陪葬。我没有什么遗憾了。”哪知道温彩溪却突然格格地一声奸笑,似乎有话要说。卞菊花转头看了过来,道:“你笑什么?难道认为我说的话不是真的?”
温彩溪道:“你说这话我现在都听了很多遍了,一个人如果真心要来寻死,何来这样多的废话?你以为我这个老婆子是瞎子,什么都不知道么?其实吧,你心中不想死,是非常地不想死,哈哈。难道要我说破才成么?”卞菊花心有不甘,微微地一阵冷笑,道:“难道要我死在你的面前,你才会相信我说的是实话,到时候,只怕你的这位孙子要来怪你不救他的妹妹了。”她故意将余我生说成了温彩溪的孙子,本意自然是想羞辱一番余我生,那知道温彩溪道:“我倒是希望这孩子是我的孙子,可惜我没有鬼母那样好的命。你既然这样执迷不悟,那我就实话说出来了。你身为天灵教的弟子,好像还是一脉单传的弟子,难道就想这样闭上了双眼去见你的师父了?可别忘记了,你这样走了,也算是大大不敬不孝的忤逆弟子啊。”温彩溪的一席话说出来,确实出自卞菊花的意想之中,卞菊花本就不想真死,哪知道最后还是被这老太婆揣摩了出来。温彩溪又道:“你死了不打紧,可是你这天灵教从此之后,就从江湖之中除名了,好好的一个门派,就这样消失了,你说可惜不可惜,还有,你本身是身怀一身高超武艺,只是没有遇上一位好的名师,所以才这样暂行不前的。就拿你这茶毒的事情来说,一般的人是不可能有此妙方的,你不但有,而且装饰得极好,一般人是觉察不出的。还好,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