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和小的一起过来了。”
那伍长冲他点点头,然后抱拳冲那中年男子行了一礼:“大总管,这村汉门前吵闹不休,说是府里有绑了他娘子,因事关元帅府的清誉,卑职不敢擅自处理,特请大总管过来商议。”
这位随兵士前的中年男子正是元帅府的大总管叶开,叶开听了伍长的话抬眼看向朱大成,“不知这位壮士有何证据说元帅府的绑了的娘子?”
“娘子的大姨亲眼所见,是府中的夫把带走的。”郭大姨虽然没来,可朱大成说话的时候却是相当的理直气壮。
叶开听他这么说心里有了底,就昨天内院夫那的俩个大丫鬟还找他诉苦来着,说夫关了个妇柴房让她们亲自守着,说是若跑了、逃了、死了都要她们舀命赔,可夫自个却舀着锁的钥匙,她们连口水都送不进去,这再关两天还不得出命啊!
叶开想到这,面露笑容的冲“这位壮士,此事其中怕是有些误会,不如壮士随进府详商如何?”不论眼前这是不是那妇的丈夫,都不能让他这诋毁元帅府的名声。
朱大成点点头,天不怕地不怕的跟着叶开从侧门进了元帅府。郭雄猫巷口看了忍不住的抹了把冷汗,这朱大成的神经也太粗了,就这么跟了进去,就不怕家把他这苦主给灭了里面!
郭雄巷角擦冷汗,与他所之处隔了十步远的茶楼之上,玄展微笑着将手中把玩着的茶盏放桌上,对跟身后的奂尘问道:“看这怎么样?”
奂尘略躬了腰:“莽夫一个。”
“莽夫?”玄展面上的笑意渐浓,若只是个莽夫就不会逼得自己与他一同坠江了。
奂尘看主子这笑容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低头垂了眼,连呼息都轻了几分。
玄展怔忡了一会,又开口问道:“与他比,觉得她会喜欢谁?”
听见他这句话后,奂尘的心里眼泪顿时流成了河,他小心的斟酌着言语,“依属下看,夫对此恐怕是怨恨比喜欢要多些。”就算之前没有怨恨,等会这大张旗鼓的一闹,这怨恨也就有了。
“此话有理。”玄展赞赏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起身掸了掸绣纹精美的袖口,“走,咱们回去看热闹。”话说完就率先走了出去。
奂尘跟后面暗自拍了拍自己那敲锣打鼓的小心肝,暗叹这年头给当死忠下属是越来越不好混了。
“喔?”百无聊赖帅府后花园中赏花颜惜墨听了大总管派来小丫鬟的禀报,感兴趣的挑了挑眉毛,“刚才说拘着那妇的相公找来了?没听错吧?”
那来传信的小丫头点了点头:“回夫,是真的,已经被大总管请到福至堂去了,大总管让奴婢来问问夫的意思,那妇夫打算如何处置?得了夫的准信大总管那边也好处置那村汉。”
“走,们瞧瞧去。”颜惜墨把刚才扯手中菊花揉碎丢地上,拍拍手对那小丫鬟道:“带路。”
小丫鬟犹豫的看了看站后面的几个大丫鬟,见众都是垂目敬立,没有一个敢抬眼给她指示,只得战战兢兢的应了,前面引了众往福至堂而去。
叶开将引进了前院的福至堂后就派了个小丫鬟去后院传信,他的本意只试探,若是听了这消息内院的新夫能主动放,那就皆大欢喜;若是新夫不愿意放,那他少不得要照夫的意思将这也一起扣了,省得他外面抹黑元帅府。所以当内院二门上的婆子奔过来报信时,他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说什么?夫要出来见这村汉?”叶开经过最初的震惊后,有些不能置信的看向那报信的婆子。
“大总管,夫再过一会就该到了二门了,快些清道让回避吧!”那婆子有些心焦的往二门的方向张望,亏得夫身边的大丫鬟们机灵,及时的让给二门上报了信,要不然她们没头没脑的挡了夫的路,这差事也就算做到头了。
“可是,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