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气鼓鼓的拂袖而去。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三章:老邓遇险
当天夜里,我住在一间还算干净的单人间里。
隔壁不知道住的是谁,半夜老是不停压低了喉咙低声说话,虽然音量不是很大,但不吵不闹的谈话声却无孔不入,弄得我怎么都睡不着。
既然睡不着,那就找点事来做吧。于是我干脆站了起来,将耳朵贴在墙上,想听听隔壁究竟是聊什么。可声音实在是太含糊了,我根本就听不清楚。那嗡嗡的谈话声就像苍蝇一样,绕过墙壁直往我耳朵里钻。勉强折腾到半夜,我总算有了点困意,却忽然嗅到一股怪异的恶臭味从窗外飘进屋里。
我白天根本没嗅到过这种臭味,但现在即使关上窗户也挡不住。我仔细辨别一下,有点像死猫死狗死老鼠的臭味。而随着这恶臭的袭来,隔壁也停止了对话,变作沉默。
这不知何处而来的恶臭味把我给折腾得更是难以入睡,我想出去避一避,却想起鲁同春关于不许外出闲逛的叮嘱,于是只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烙着烧饼。
天快亮了,味道总算是渐渐散去。我刚想睡着,就听见“咚咚”的脚步声,正急促地跑到我门口。
“砰砰”的敲门声让我懊恼得直想破口大骂。看看手表,还是凌晨时分,窗外刚蒙蒙有了一点点亮。照这个折腾法,我是没法睡觉了,只好万分不情愿地穿好衣服,拉开了门。没想到门外站着的却是那个前一天才认识的小姑娘,水产厅的干部张丽恒。
看到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我顿时眼睛一亮,把恼怒的心情抛到了九霄云外。我赶紧笑呵呵的招呼:“是小张啊,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
张丽恒却语气慌张地着急说道:“黄同志,你快去看看吧,他们都去水库码头了。”
我诧异地问:“去码头干什么?出啥事了?”
张丽恒答道:“好像是老邓出事了!”
我一听这句话,,瞌睡劲儿顿时消失了。老邓出事了?他出什么事了?他什么时候回接待站的?怎么没和我见个面。
此刻,与小姑娘套近乎耍贫嘴的想法全都烟消云散了,我着急地高声叫道:“走,快带我去看看。”
我顾不上洗脸刷牙,胡乱系好扣子,跟着张丽恒,高一脚低一脚地赶紧跑到了码头。
码头在县城外,离接待站不远。
我刚来到码头,发现这里静悄悄的。影影绰绰之间,我看见一辆吉普车,正孤零零停在码头边的岸上。远远望去,我看到这辆车是草绿色的,没挂牌子,但肯定是军用的那种。车旁,一个人影也没有。
左右看看毫无线索,我疑惑的问张丽恒:“你不是说他们都来码头了吗?怎么一个人都没看到?”
张丽恒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是听见有人外出的响动后,出来问门卫,才知道他们都到码头来了。”
我指着吉普车问道:“这车就是他们开来的吗?”
张丽恒迟疑片刻后,说:“应该不是!这辆车是上头派给老邓的公车,平日里他宝贝得很,谁都不让开。昨天带队进水库后,我记得老邓明明停在车场里,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
我瞅了瞅周围,确实没有人,只好说道:“走,过去看看!”
我们跑过去一看,停在那儿的吉普车象是给水洗过一样,外头很是干净。试着拉拉车门,拉不开,却隐隐有点松动,应该是没给车门上锁。我凑近了又仔细看了几眼,发现车门缝不知道给什么东西卡住了,搞得有点变形。如果猜得不错,应该是出过事故,给别的车撞过。
我围着吉普车转了一圈,发现周围的砂地上,有好多杂乱的脚印,一长溜脚尖都朝着一个方向。我顺着脚印的方向看去,是码头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