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推她回来的,老夫人既然让她回来了,那自然是要她当家主事。”
周姨娘手转着茶杯,听着她的话,也不由一笑。
“说起来,还真是,”她看着阿金笑道,“这丫头竟然会玩出这么一招,说起来荒唐,但无可否认越是荒唐传开的越快,大家印象也更深…”
“是吧,”阿金笑道,“还有,痛痛快快干净利索的教训了一个丫头几个婆子,溜的周婆子和苏婆子都惊讶的不得了,大夫人嘴上不说,暗地里还是将府里查了遍,这还是说忌讳了?说到底,要是少夫人想要管家,她还真就不太好办了。”
“都三年了,晚了。”周姨娘幽幽说道。
“姨奶奶,不晚,三年了,虽然老夫人的人被大夫人换的换撵的撵收服的收服,但也何尝不是让咱们看的清楚,哪些是真正能用的,哪些是墙头草而已,如今那些还想着老夫人的人,只要少夫人一声唤,她们必定死心塌地。”
“那贼妇嫁过来虽然十八年了,但被老夫人压得死死的,就着三年而已,她纵然看似握住了侯府的大权,但不过是移栽的树儿,根儿浅,那风儿如果厉害些的话…。”周姨娘慢慢说道,神情变幻。
“是啊,所以,您看,奴婢是不是往秋桐院走一走?也好看看少夫人的口风。”阿金问道。
周姨娘没有说话沉默一刻。
“还是罢了。”她最终说道,再次提起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