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站起身,头挤在一起探看。
“这边有一个用血画出的圆形痕迹。”户饲说。
“啊,血迹啊。”牛越显然把那当作骗小孩的玩意,轻忽的说。
“大致上就是这样。”菊冈用粗哑的声音说。
“这把椅子平常就在这里吗,滨本先生?”
“是的。因为这个架子上层够不到,所以把椅子放在这里兼做垫脚台。”
“原来如此,还有关于窗子,这边的,也就是西边装有铁栏杆,可是南边却没有铁栏杆,而且是用透明玻璃。同时,它和其他房间不同,没有装上二重窗。”
“是的。那是因为这扇南边的窗子位于二楼,即使不装上铁栏杆,小偷也进不来。而西边的窗子,只要扭开就可以轻易进入,所以这里没有放什么贵重的物品。”
“铅球放在这边的地上,平常也是搁在这里吗?”
“这个我倒是没注意到。”
“平常都是放在这边的架子上吗?”
“不,那是看情况而定。”
“这两个铅球上都用绳子交叉缠绕,各自挂着木牌是吧?”
“对,铅球分为四公斤和七公斤两种,买来时就挂有木牌,各自写着重量。不过,虽然买来了,却完全没有使用;铁饼也是,就一直放在这里。”
“看来也是,不过挂着七公斤木牌的绳子,好像变得特别长。”
“是吗?是被解开的吧?我倒没注意到。”
“不,根据我们研判,应该是故意加长的。从炮弹到木牌,一共有一四八公分。”
“嗯,那是凶手干的吗?”
“我想应该是吧。还有,这个写着七公斤的木牌,长五公分宽三公分,厚度约为一公分,这上面在略微凸出的位置贴了三公分的胶带。看起来胶带应该还算新。”
“噢?”
“你有什么印象吗?”
“不,我不知道。”
“这跟什么陷阱有关吗?凶手贴上那个有什么用途呢?”日下说。
“这个就很难说了。此外,这里有个大约二十公分见方的换气孔。这是朝着那个楼梯打开的吗?”
“是的。可是主屋的人如果站在走廊,是无法从这个位置窥看十号房内的。只要站在十二号房前面就会知道,因为从主屋这边来说,十号房的换气孔是在墙上的高处。如果是别的房间,比方说十二号房里面的话,只要用个台子,或许还可以从十二号房的孔中窥见什么,可是十号房的话……”
(参照图一)
“对,这个我知道。刚才我们已经确认过了。”
“不管怎样,这都不是完全密室。既然没有足迹,说不定是从这个孔玩什么机关。”户饲说。
“二十公分见方的孔,脑袋应该无法穿过去吧。而且被害人的手腕还绑着绳子,又在铅球上动手脚,如果不在屋里是办不到的。”日下说。
“那足迹到哪里去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要做出这个密室倒是很简单。
“噢?”牛越佐武郎语带不悦的说,“那我倒想听听。
“我可以开始说明了吗?”日下说,“这很简单,这间十号房平常当作储藏室用,是从外面挂着锁。可是有人来住时,就只有这种从里面把小铁条扣到底座上的简单门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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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后来才改成让人过夜的,所以只有装这种简单的锁。只要把像平交道栅栏一样上下移动的小铁条抬起来,用雪固定住就行了,等凶手走掉一段时间后,室温将雪融化,小铁条自然会落到底座扣住门。”
原来如此。菊冈公司的人马敬佩的说。
然而牛越却说:“我们也想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