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你给我出去!离开我家!”
“要是可以,我也很想呀。只要警察答应,我马上走!老是发生杀人命案,又有个像摔跤选手似的歇斯底里的女人,成天发出刺耳的声音,这种地方我已经受够了!”
接下来两人继续用我无法在此写出的难解言词尽情争吵。我们在恐惧感的笼罩下,屏息缩在一边。
门终于伴随着可怕的巨响关上,房间剩下英子一个人,伴着怔怔的寂静留下。经过激烈的争吵后,她暂时陷入一种恍惚的状态,后来好像总算有力气看看房间了,就转过头来。于是,理所当然的,她发现了好似混在贵宾席中的穷人,坐在那儿的两名受惊的观众。
英子的脸上顿时失去血色,即使距离相当远,仍然可以看出她的嘴唇在颤抖。
“你好。”御手洗果敢的打招呼。
“你们一直待在那里吗?”
从她的声音可以知道她在强作镇定,问出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难道她以为我们是在战争中悄悄从窗子爬进来的吗?
“为什么你们在那里也不说一声?”
“这个……我们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