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周仓怒气冲天的回来营帐,朝着身边的将官们抱怨不已:
“刘辟和龚都那俩怂货,眼睁睁的看着老子送死!不出兵,现在老子都到了他门前,还跟我敷衍的要死,只字不提怎么妥善安排我们也就罢了,老子让他出兵跟我一起去打官兵,他还跟我来劲了!
还什么从长计议!
不就是拖嘛!
我等得起,我麾下那些死了的兄弟们等得起吗?
我们麾下那么多兄弟的家属们等得起吗?
这些人,都要吃饭的啊!
最重要的是,黄大哥死于非命,黄大哥在天上就看着我们,看着我们没办法给他报仇,他可能安息吗?!”
周仓板着脸,脸红的跟个猴屁股一般。
悲戚的呼号声在他口中说出。
听得那些先前黄邵的心腹们,是汗颜不已啊!
不愧是黄渠帅的兄弟,不愧是他们现在的渠帅,事到如今,还一门心思的想着给黄渠帅报仇。
再想想自己,吓得都快尿裤子了。
一下子,那些将官们的心中,有些复仇的小火苗,冉冉升起了。
一时间,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渠帅,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越兮适时的张口。
“我们驻扎在此地,毫无收益,现在刘辟和龚都没有给我们提供粮草和安置之地,我们一直在这里,指不定还会成为那些官兵的活靶子。”
活靶子?
听着越兮一说,一众将官都紧张了。
死了那么多兄弟,复仇的小火苗有是有。
害怕的确是真害怕。
不知道是哪个杀神带的兵,比之前皇甫嵩他们那些筑京观的杀神还狠辣!
胆战心惊。
越兮这话一说完,大家都有些失语了。
周仓也摁着额头,一脸的苦涩。
“刘辟不给我们安排,我们就不活了吗?这旁边就近的县城叫武德县,我们就到此地驻扎!”周仓想了一会儿,直接拍板。
“那是刘辟的地方!”有人抬头问。
“那他妈又如何?!”周仓直接反问,“我们给刘辟挡了官兵的攻击,拿他一座县城怎么了?他要是敢不给,那就来取我的项上人头吧!”
“你们就都跟着我上,我将带头冲锋!”周仓直接落定。
这话一说,大家都没意见了。
想想也是。
自己跟官兵打,刘辟没来帮忙,现在自己前来投奔,同为黄巾,同一根源,拿他一座县城,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儿。
他还真能来打我们不成?
想到这,大家也就认了。
在外面驻扎着,万一那些官兵真来了,想想就后怕。
还是去城里舒服。
周仓都表态了,大家也都觉得这事儿在情理之中,只是跟不跟刘辟说一声的事儿,也就没有反驳意见。
周仓安排了一下,大家回去点兵马,今日就出发。
为避免夜长梦多。
也为了抓紧跟刘辟来一次亲密接触,周仓下达命令之后立即准备调转方向前往武德县。
至于这事儿讲不讲武德,周仓不在乎,他本来就没把刘辟当成自己人。
去武德县,在手下这边表现的是去给兄弟们找落脚之地。
实际上则是给刘辟加压力。
我掀了你的桌子,你没拦我。
我抢你的县城,我看你有没有反应。
你要是有反应,想跟我安安静静的谈,我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给你干死。
你要是没反应,默认让我占据县城,我就继续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