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府君带着大队甲士来了,找您前去回话!”
平四听完之后脸色大变,他没有理会大汉径自走出了房间。平四快速的走到了寄情阁的前厅,此时那些夜间在此夜宿的客人都推开了自己所在的房门探头张望;那些陪宿的女子或者男子也跟着探头张望。彻夜不眠的少年刚刚躺下,才是睡意朦胧的时候便听到了前厅里甲胄和兵器碰撞发出的声音。他一肚子无名火遂从床上坐起并想翻身下床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早已经穿戴整齐的四名侍女齐刷刷的挡在了床边,贵妇人则起身从后抱住少年,说:“小冤家,你不要管那些人!与你我无关,我来伺候小冤家休息!”
贵妇人说完便扭动身体将少年推到在床,然后作势还想骑在少年的腰间。
“嗨……你这女人,你是要干什么?我眼睛才闭上,你这没完没了的……我可给你说,坊间传言男人这玩意儿也不白来的,你可别当这是茶壶倒水。何况茶壶也有倒光的时候!”
少年双手挡住贵妇人的举动大声嚷道。
贵妇人见状脸上泛起媚笑。一边用手按住少年本意是阻挡她的举动但却放得很不是位置的双手,一边嗲声说:
“呵呵,想不到我的小冤家还懂这些啊!你放心。我会让他们好好伺候你,让你好好的进补,不会亏了你的身体!”
少年发现贵妇人的举动,双手赶紧缩回并捂在自己腰下,不耐烦的说:“不行,不行!我现在除了想睡觉就是想看热闹,你给我起开……”少年说着身体猛的一转,贵妇人一个没把持住便滚向床内。
“你……”,“怎么……”四个侍女显得有点生气的各自呵斥。四人虽然话语已经无了昨夜的整齐,但手上的动作依然如故——四人几乎一瞬间抵住了一丝不挂想要挤向床下的少年。
贵妇人翻身扯过被子盖着自己没有穿任何衣物的身体。略带怒气的扫视四名侍女一遍,然后拽过被四名侍女阻拦后有点气急败坏的少年。柔声说:“小冤家,你去看那干什么?你没听到下面甲胄、兵刃撞击的声音吗?”
少年回头瞪一眼阻止自己看戏的罪魁祸首,没好气的说:“我又不是聋子,怎么没听到?”
贵妇人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脸上挂着让少年感到有点心虚的笑容说:“小冤家,你想想在这城内什么人敢带兵器、穿甲胄?”
“哎哟……”少年心中暗叫:“跟这五个女人睡觉都睡傻了!这肯定是统制府来人了,我这冲出去找倒霉啊?可惜了,这统制府来这种地方肯定没平四的好,要能去看个究竟就好了!”
寄情阁前厅内。
面带惊惧神色、步履慌乱的平四来到前厅看见了端坐在前厅正中座椅上的统制府府君,府君两侧立着数十名甲士;平四走进大厅的时候便扫视了一遍大厅内的情形,除了那立于府君两侧的甲士以外还有在寄情阁内各个通道、门口把守的数十名甲士,他面带无辜与惊慌神情走到府君座前躬身跪地参拜:“平四参见府君!”
身着银色甲胄的府君张口怒问:“平四,你可知罪?”
平四趴在地上的身体一颤,他惊恐问道:
“平四不知所犯何罪,还请府君明示!”
“狗奴才。还敢与本府君狡辩!来啊,给我搜!”夫君听完平四的话,怒吼道。
本在前厅看守各处通道的甲士听令后马上各自转身向寄情阁的楼上、内厅、内院搜去。
“这门怎么锁着?打开!”两个甲士来到二楼少年所在的厢房门口。其中一个甲士对转身想要开溜的彪形大汉喝道。
大汉对房内情形自然一清二楚,可他没胆子说。因为他现在处在说或者不说都可能人头落地的境地,他只能用眼神向楼下趴在地上的平四求助。这时平四正好微微抬头向楼上看来,两人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