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阵喧哗,抬目一瞧,却是刚才的两人被几个江达海自己带来的保安扭着押了进来。
“江达海,你又不是警察!敢对我们怎么样?我们要告你!”
“放手……放手……喔!”
两人也是被吓得傻了,嘴里胡说八道,却是被狠狠的收拾了一顿,被一阵拳打脚踢之后,惨叫着倒在了门口。
“把他们带到旁边的派出所等着,罪名是他们涉及严重伤人的刑事案件!”江达海都不看这两个倒霉蛋。像是赶蚊子一样的挥挥手后,又低头看着跪下的三人,“你们去保安处结算工资,领三个月的遣散费。我会给他们说的,滚吧!”
“是!是!”
“谢谢江总!”
看到了那两个白痴的下场,再比较自己的结局,三人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了,再去要求什么。简直是不知死活。
这也是识趣的好处啊,否则就彻底栽了。
看了看那个爬起来摇摇晃晃的许追根。三人却是把恨意全部转到了他的身上:这狗东西,要不是叫我们来打人,我们会这么惨?
好吧。
人们通常都是欺软怕硬的,就算是受了两个人给的委屈,那么最痛恨的肯定不是最强势的那个,而是那个显得弱势的人。
许追根和江达海两人。哪个更厉害,是用脚趾头都能想到的事情,别说是许追根了,那位湘西省的总经理胡派升,对上人家江达海。也绝对是吃瘪的份儿。
所以三人恨都不敢恨江达海,反而因为江达海给了他们3个月的工资,还略微的有些感激。
这就是令人唏嘘人性了。
三人刚刚离开,外面的手下们关上了房门,恢复了神智的许追根就怨恨的望着江达海,一字一句的道:“为——什——么?”
要是平常的时候江达海还愿意给许追根留一点面子,毕竟他的背后那人可不是好惹的,但现在人家奇少的小舅子被这家伙打得浑身是血,还管什么背后有人,这曹董来了也得跪啊!
说曹操,曹操就到。
还没等江达海回答,外面的门一下子就打开了,露出了曹志冲的一张黑脸。
许追根被忽然打开的门吓了一跳,但下一刻他就眼睛一转,哭喊着冲到了曹志冲的面前:“曹董,曹董!您可要给我做主啊,我这里在询问这个无故殴打湘西的胡派升胡总的家伙,结果江总这一进来就给我一棒子啊,您看看……血都打出来的……曹董!?”
曹志冲把面前的许追根当成了透明人似的,几步就越过了他,用眼神询问着江达海。
等到江达海一点头,曹志冲脸上的杀气才蓦的一收,露出了宛如菊花一样的笑容,上前一边帮余大器松绑,一边笑道:“哎哟,小余同志啊,来首都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看看!这误会弄得!是我管理不得力,你可得多多担待啊!”
“呃!!!”
许追根的喉咙犹如被人直接塞进了一只拳头,险些连呼吸都不能了。
吓得魂飞魄散的他,倏的缩到了墙角,开始了恐惧:妈呀,这小子到底是谁啊?不但是江达海为他出头,连曹董都这副样子……完了完了!不管他是谁,这下子我都完了……妈。的,胡派升,你给老子惹的什么人啊!?
许追根也不想一想,前面几天他可是因为这人来自于自己死对头所在的地方,所以刻意给了余大器的冷脸看,今天的出头,只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最想不通的人还是余大器。
他没见过江达海,但却是见过曹志冲的,就昨天远远的看了一面,别人给他指点说这就是咱们的老大。
而且刚才许追根叫的就是“曹董”,自然更不会错。
这么一个中石油的老大,竟然带着赔笑的神情,来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