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严格意义讲，开阳大陆，空间并不稳定。
就算是铭文境修士，都能让空间发生波动，甚至出现裂纹。
而问道境以上修为，更是可以击碎一方空间。
但这远古空间碎片，如此稳定！
且难以破开！
既然如此，它是从何而来？
难不成，远古与现在，根本不是同一片空间？
若秦央没去过其他异空间，或许思想会被局限。就如这些开阳大陆的修士，他们的认知，只有开阳！
不，现在多了一个督造世界！
也被他们称之为仙界！
至于仙界这一称呼，秦央可不敢苟同。
他甚至想过，头顶上的世界，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世界。而开阳大陆所在空间，说不定只是一处较为庞大的小世界而已。
还有一种可能，人类与妖兽，都是督造世界关押圈养的物种！
这想法太过可怕，可又有这个可能。
毕竟异空间，人类或者妖兽被圈养的事，并不少有。
“小姐，你可知道这些碎片来自何方？”
秦央识海，小姐盘坐其中。
对于一个灵魂体而言，长期身处外界，自然也有消耗。更何况，如今的小姐，本体已前往另一个空间。所以秦央的识海，倒是成了她补充能量的好地方。
秦央能放任她自由出入，自然是出于信任。
以及那种莫名其妙的特殊感觉……
以前在小师妹身上也出现过！
“不属于开阳！”
小姐只说了这样一句话，又闭上眼休养。
秦央听后，若有所思。
自己心中的想法，总有一天会加以印证。
神舟再次启动，发出了轰隆声响，像是一头野兽，在空中奔腾。也不知是哪位天才，打造了此类异宝。
极东之地，太过遥远，还有很多未知凶险。波澜壮阔的海平面，始终看不见尽头，如是与苍天相接，形成了一条笔直的线。阳光照耀而下，朵朵彩云升腾，看上去一切美好，实际上却暗流汹涌。特别是那海平面下，总有一种莫名危机。
海洋之下，也有生命。
只不过，它们同妖兽一样，都被阻隔。
只是，纵然如此，依旧可怕。
毕竟海洋之底，从未有人踏足。
至于是不敢踏足，还是不能踏着，只有少数大人物知晓。
“你在想什么？”钱战戳了戳秦央。
“没什么，有些感慨而已。”
“看你望着天空那么出神，难道想家了？”
“倒不至于！”秦央淡然一笑，表情略显复杂，但并未多说什么。
“跟我来，我发现了一个东西。”
钱战神神秘秘地拉着秦央，向神舟尾部而行。他像是有所发现，眼神里还有一抹凝重。
很快，穿过多座建筑物后，两人出现在神舟尾部边缘。
“向下望！”
钱战指了指神舟下方，秦央则瞪眼，也好奇而观。
只是秦央有些不解，似乎并未发现什么。
“这声音，是引擎，是这神舟的动力系统。你看那冒出的青烟，以及骇然的能量波，使得整个飞船，能悬浮虚空。我本以为此神舟，乃是大道在支撑，实际上并不是，而是用了这开阳从未出现过的风力系统，加上阵法的作用，才形成了此类神舟。”
“我没听明白……”
对于钱战的话语，秦央有些莫名其妙。
他说了一长串，代表什么？
什么引擎？
什么风力系统……
秦央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