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她哥哥东方镜水都是这般!
尼玛!不就是没收了她一根紫箫罢了,怎么就变成下流无耻?还小人行径?风飞云总感觉东方死婆娘看自己很不爽,果然她还在记仇。
夜潇湘有些喋喏的道:“其实……只是一支箫而已,倒也没那么严重。”
“怎么就不严重了,这是一种很变态的行为,你见过有哪个男人会平白无故的抢走一个女人的箫,而且还死活都不还?”东方镜月美眸滴溜溜的一转,道:“对啊!风飞云你为何要抢走别人的箫?”
东方镜水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道:“只有喜欢一个女人,才会收藏一个女人的东西,这是爱的一种表现。”
夜潇湘浑身一震,脑海之中一片空白,微微的转过身,一双绝美的眼眸,有些复杂的盯着风飞云,那样子就好像是在说,你真的是因为喜欢我,才夺走了洞箫?
旋即,她俏丽的脸蛋之上又浮现出两片红晕,一直弥漫到了耳根的边上。
女人的心理是什么,女人的心理就是:当从另一个人的口中得知,有一个男人在默默的喜欢她的时候,无论这个男人是谁,长得是俊朗,还是丑陋,是富贵,还是贫穷,她们的心头都会产生出一种莫名的喜悦感。
而夜潇湘表现得就有些太过分了。
风飞云心头早就已经将东方镜水的十八代宗都给问候了一遍,你姥姥的,居然和一个单纯善良得快要变成白痴的女人开这种玩笑,这不是存心给他找麻烦?
东方镜月虽然白纱遮面,但是那一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夜潇湘的身上,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位名满天下的夜大家,但是这却绝对是看得最仔细的一次。
一个女人看另一个女人,都能看得那么仔细,那么只有两种情况:要么就是同姓恋!
要么是将对方当成了最大的情敌。
风飞云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夜潇湘那“含情脉脉”眸光,道:“其实……其实我觉得这洞箫长得挺别致的,想要把玩几天,当然若是夜大家真心想要,我现在就还给你。”
风飞云说着便将洞箫递了过去。
夜潇湘有些慌乱,樱唇颤了颤,道:“你……你……你若是喜欢,就再放在你那儿几天吧!”
说完这话,她的脸颊却更红了!
风飞云愣在当场,手顿在了半空,放在那儿也不是,收起来也不是,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
本来就气不打一处来的东方镜月,看到这两人在那儿“卿卿我我”的样子,五根纤细如玉葱的手指,微微的紧扣,冷啐道:“风飞云,人家都叫你收起来了,你就收下啊!你个废人,难道要别人堂堂夜大家跪在地上求你,你才收下?你以为你是谁啊?”
“说过头了!”东方镜水揉了揉额头,低声的提醒道。女人啊!真是一种无法理解的生物。
“走了!”东方镜月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一口编贝紧咬,转身就走。
东方镜水愣然的道:“去哪儿?我们走了,夜大家怎么办?”
“人家需要你救吗?你若是现在带她回神都,恐怕又要弄得生离死别,哭哭啼啼。”东方镜月的声音虽然依旧平静而淡然,但是只要是一个长着耳朵的人,都能听出她此刻一点都不淡然。
“这个……”东方镜水道。
“你走不走?”东方镜月美眸生寒,道:“你不走,我走。”
她是片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说完这话,她的背上便长出四只白色的羽翼,足有四丈长,圣洁端庄的就像一位仙女腾空而起,消失在晋河的水雾间。
“我的大小姐,等等我啊!”东方镜水深深的盯了风飞云二人一眼,然后身上被涤荡出一片浩荡的魔云,气势磅礴的冲天而去,向着东方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