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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你可曾想过联系族人揭穿乔越的真面目?”
南风离看了她一眼,沉声道:“想过,但是师父从不允许。”
“为何?”
南风离默然地摇了摇头,千秋见状,陷入了沉思,其实如果能联系上南风家的族人对阿离再好不过,可是师父却反常地不许,师父这个人在权谋方面异常的敏感,既然他这么做必定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今晚这一战你的对手有睚眦级别的高手,你打败了他们得到的提升决计不浅,能否充分利用这次机会一举跨越天马就看你的悟性了,早点休息!”
南风家迟疑道:“你……你呢?”
千秋头也不回摆手离去,“人都死绝了,还愁没有住处么?”
秋风骤起,空气中连一丝血腥味都没有留下,南风离走到窗前想把窗户关上,正好看到千秋下楼经过小院,那纤细的身体,单薄的衣衫,像泼墨画中的幻影,看着……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主子一路上得罪不少人,为的就是今夜,可是今夜,杀人的是他,获益最大的也是他,但到最后这所有的矛头都会指向主子一人。主子总说是看在师父的份上才帮他,可是“他”根本不需要帮到这个地步。
在那抹雪色身影消失在视线中的最后一瞬,他薄唇轻启,低语:“南风离此生,欠你……”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刚刚亮,一个传言就在这边陲小镇上闹得沸沸扬扬,说是昨夜在荒郊下了一场血雨,那些露宿荒郊的人早晨一睁开眼就看到同伴满身的血渍,差点没吓得尿了裤子。
众人再不敢在这诡异的小镇停留,当即就匆匆结伴赶往东寮国国境。
而赵承乾看到千秋安然无恙地出来晃荡,当即就气冲冲地钻进了马车,咬牙切齿道:“甘家那几个没用的废物,说什么长老,却连一个连城千秋都解决不了!”
另一边,叶冲和一双子女连带连城朗月早已经绕了小路提前一步到了东寮境内,他收到一封家族长老堂的密信,拆开一看,血气顿时冲上了头顶,急忙跑到枕边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自己要找的东西,当即二话不说攥着信就冲进了叶楚的房间,不顾叶梨若的阻拦一脚把叶楚踹到了地上。
“你这个混账东西,把长老令交出来!”
叶楚见老爹生气,急忙从身上取出一块形状奇特的紫檀木牌交到了叶冲手上,“爹,你……怎么会知道?”
“哈,我怎么会知道?”
叶冲气得冷笑一声,说话间又是一脚,他气急攻心,脚下哪里还顾得轻重,当即就踢得叶楚骨节错了位,疼得满地打滚。
“你偷人偷命偷什么我都不管你,可是你竟然连长老令都敢偷了?!你是活腻了是不是?”
叶楚忍着疼痛,冷汗直冒,“爹,你别生气,别生气,我本来正打算还回去的!”
“还?你怎么还?你拿什么还?要是长老堂追究起来,你小子死十次都还不上!”
叶梨若听出了不对劲,一边把叶冲劝到桌前坐下顺气,一边柔声细语道:“爹,你也别怪哥哥了,这事儿有一半是女儿的主意,女儿只是想在做长远谋划前先探探连城千秋的深浅。”
“什么?梨若,你……你也参与了?你……你们,就算你们要试探连城千秋的深浅,可你们也不能贸然拿两个长老的性命去试探啊,长老令你们可以还回来,可是那两位长老的命你们怎么还?我们叶家是凭着先祖的财富发家,根基本来就是十三世家中最浅的,你们到底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