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深沉的深夜，中军大帐内烛火摇曳。
“建业啊！这么晚前来，所为何事？”卢象升微微抬眼，看向匆匆而来的身影。
“卢大人，下官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参谋长吴建业面色凝重，神情小心翼翼的，那欲言又止的模样仿佛心中藏着千般顾虑。
“你我共事多年，风雨同舟，有话但说无妨！”卢象升说着，点了一根烟，随后又递给了吴建业一根。
当今皇帝刘松没什么其他特别的爱好，就是钟爱抽烟！正因如此，许多人也纷纷效仿，目前市面上卖的最火的当属刘松最喜欢的中华牌香烟。这香烟也是出口最多的商品之一，据说每年所获的利润丰厚得足以养活一个战区。
“陛下对我们的新式火器不是严格保密的吗？昨天大人又为何让下官同意出售武器呢？”吴建业眉头紧蹙，目光中满是疑惑。
“哦！本来今天天色已晚，本官打算明天和你谈这件事，既然你来了，那此刻本官就给你讲讲吧！”卢象升一边说着，一边吩咐随从将已凉的茶换下。
“陛下临行之际和本官谈过，只要沙俄出的起高价，便可以出售武器。其实啊，这些武器也算不得什么绝对的秘密！陛下深信，用不了多久，他们自会琢磨制造出来。不过，陛下似乎胸有成竹，极有信心，根本不惧敌人偷学我们的技术！以往的保密，实则是为了将来做这武器的生意。用陛下的话说，一个混乱的欧罗巴才是一个让人安心的欧罗巴！”
“一个混乱的欧罗巴才是一个让人安心得欧罗巴？”吴建业默默的念了几遍。
“明白了？”卢象升笑着说道。
“陛下真乃神人也！”吴建业点了点头。
做为军队参谋部的高级官员，吴建业当然知道目前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中华帝国虽然是天朝上国，富有四海。可是西方的欧罗巴诸国，根本不是很多人想象中的茹毛饮血，贫穷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