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后那句“情波万丈心如一”寓意深长,这人若不是尹靖,如何会作出这等有心的诗句?
若说尹靖到玉壶国,似乎不甚可能,尤其代表蓬莱海外族参加文榜,更令人费解。
她越想心中越奇,想传令召见蓬莱海外族文生,忽又觉得不妥,如果是尹靖那自然是天大喜事,要不是尹靖,以公主之尊召见一个考生是很不相宜的。
她想了再,仍自犹豫不定,突然心念一转,道:“小芝你传话下去,请问相国蓬莱海外族文生尊姓大名?”
小芝见公主拿着那篇诗词,看了好几遍,有时沉思,有时欢笑,似乎心事转变不定,心中自觉奇怪,含笑说道:“奴婢领命!”
香玉公主见小芝的笑容,似乎心事被她看穿,玉脸不禁微微一红。
小芝匆匆下了台去,过了一阵突然人声喧杂,小芝急急跑上台来,喘气道:“禀过公主蓬莱海外族的文生已参加武榜,相国只知他姓尹不知大名。
香玉公主精神大振道:“那文生现在哪儿?”
“公主你看他已出来了。”
但见蓬莱海外族下走出一位全身蓝衣劲装的武士。
香玉公主双眼瞬也不瞬地注视着他,见那武士举止身材与他一般无二,难道他真的不辞千里远渡重洋到玉壶国了?
那位蓬莱武士盔帽露出双眼,似乎正往“天岳台”凝望过来。
小芳不禁惊叫道:“奇怪!那位武士好大胆好像在看我们,公主你认识他吗?”
转目见公主很仔细地注视武士,似乎要看穿他的蒙面盔帽。
香玉公主喃喃道:“如果是他,功力甚高,等会儿就可明真相。”
“公主说的是谁?”
香玉公主面上浮起一层绯红,轻叱道:“你先别问。”
小芝伸着舌头,作了一个怪脸,不敢再问。
且说正中台上蓬莱海外族耿大人,没有想到尹靖会自动来参加武榜。一听报榜官传话,惊得张大了口。
上官将军皱道:“耿老弟,那位尹公子行吗?”
皇上亦笑道:“耿卿令嫒果称得上是巾帼英杰,想来这位武士功力亦不凡?”
耿瀛洲俯首禀道:“臣尚不知这位文生身怀武技,功力深浅,更是无由断定。”
皇上奇道:“真有这种事?”
“臣岂敢欺君蒙上。”
吉田老大虽然沉吟不语,且上却挂着轻轻的冷笑。
这一场由地岳台主白眉神僧主判。
吉田松连胜数场,冠盖群雄傲气凌云,他见对方仅以空手应敌,冷讽道:“贵族铁胎弓冠绝玉壶,耿小姐只可惜拉不动第三弓,阁下何不拿独门绝艺表演几手?难道是拉不动铁弓,哈哈……”
蓬莱武士淡淡一笑道:“阁下既想指教铁胎弓,为不使你失望,照办。”蓬莱族人把铁胎弓换上银钢线送上。
那武士拿过铁胎弓,取出二粒铁莲子套在弓上,说道:“请亮招!”
吉田松极其不屑地哼了一声道:“阁下能拉动第一弓,就足以令人震惊。”
“你现在存心轻敌,我胜之不武,为使你心服口服,你看这一弓。”
“咚”的一声,快得几乎看不出他拉过铁胎弓,二粒铁莲子冲霄直起,转入云端。
吉田松脸色骤变,四周群众惊叫不已。
皇上大为惊讶道:“耿卿族下竟有这等高手,此种功力已可苑儿一较长短。”
上官将军笑道:“耿老弟怀珠抱玉,自己尚不得而知。”
吉田老大脸拉的长长,好像铁板一样很是难看。
蓬莱族武士射过二弹,淡然道:“阁下是否准备妥当,这次要对你发射?”
吉田三公子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