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也不知这银色面具之人所问到底是何物。
就这样,秋心一直没有回答,不时望向银面人,可是那双深邃的眼眸毫无波动,不知在想些什么,一直盯着自己,不急不躁。
于是秋心试探性说道,“在下确实不知什么火鉴灵器。”
那人依旧是冷漠而没有感情地说,“阁下以为我真是三岁小儿如此好糊弄吗?太古火鉴灵器,是上古神器,天下习武之人,无一不知,无一不晓,我看阁下也是习武之人,怎会不知。”
秋心闻言心惊,又沉默片刻,心中一横,接着说道,“在下此前十多年皆隐居山林之中,才入世,世间之事,哪里闻得,什么太古火鉴,在下在书中也未曾看过。”
“那我问你,既然你不知何为火鉴,那你为何身携火鉴独有火金之息,此事做不得假,这你又如何解释?”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银面之人语风一变,如此戏谑地说道。
“这个在下就无从得知了,我想阁下恐怕是抓错人了,那火鉴既然是如此重宝,怎会落在我的手中,又被你们如此轻易抓到此处。”秋心此时面带疑惑,言语之间又与那人针锋相对。
“休要胡言,火蟾对火金之息十分敏感,先前又钻到你口中,食你丹田,吞你血肉,阁下若是再遮遮掩掩,休怪本座无情,将你投入这火窟之中,到那时你后悔晚矣。”一如既往地平静,根本让秋心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秋心只能答道,“在下确实不知……”不等他继续说完,那人袖袍一甩,喊道,“来人,将他拖出去,严刑拷打。”
紧接着,从石室外走出两名黑衣人,正是和那晚抓自己的黑衣人相同打扮之人,秋心眼睛快速转动,自己刚从重伤中醒来,如今若是被拉去用刑,恐怕撑不了几时,于是他忍着全身剧痛,想挣扎着站立起来,每动一下都伴随着皮肤开裂的声音,血液顺着身体流下,瞬间变成一个血人,平日里随意之举,此时却十分煎熬,时间是如此漫长。
欲要带走他的两名黑衣人见此也是放慢动作,平日里杀人不眨眼的凶徒,此时也被眼前景象震惊,向着背过身去的男子投去询问的眼神。
等了半天不见动作,银面男子正要发怒,转过身来却发现秋心满身是血站在他的面前,他漆黑的眼眸终是露出些许异样神色,摆手让两名黑衣人出去,又接着说道,“阁下当真不愿说体内火金之息的来历吗?”
秋心此时已经快要昏倒过去,重伤初醒,他如此动作,全身火辣辣的疼,那天意识离体的症状又要出现,腹部伤口又裂开了,事到如今如果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自己真的会命丧此地。
如此想着,秋心一咬牙说道,“火金之息是什么东西在下也未可知,不过在下从小身重火毒,不久前才解了火毒之痛,这可能就是阁下口中的火金之息,不过什么火鉴灵器在下确实不知,也没有见过,如今在下丹田已毁,相必你也是习武之人,知晓这意味着什么,若不是在下还有未完心愿,也不会站在此地听阁下说话,在下所说若是有半点虚言,任凭阁下千刀万……”未闻得下文,秋心便昏了过去,砰然倒地。
银面人对此视若无睹,像是在思索秋心所言真伪,半晌后向着身后黑影望去,问道,“此子所言,你觉得是真是假。”
只听的那人说道,“真假难辨,从未闻得有人身中火金之息还能活下来,而且此子心性坚韧,不像是会屈服之人,要从他口中获得火鉴下落,恐怕是难上加难。”
“竟然连你望心之术都觉真假难辨,那便不可让他轻易死去,不然多年之功,恐怕又毁于一旦。”似乎对那人所说之话颇为信服,银面人便命令手下带走秋心,好生看管,等他醒来再做打算。
做完这一切,阴影中人又说道,“那事须得抓紧,最近我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