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与炎硎争斗,斗智亦斗力,对身体的损伤亦如使出三十六剑,却不像三十六剑那样对纯粹地损伤经脉。
而是留有暗伤,此番如果不用真气细细抚平伤处。肯定会留下巨大隐患,对武功修炼造成不可逆转的阻碍。
但是此事耗时时间之长,还在秋心预料之外,而且虽有四色真气奇特之处,隐灵诀修身养性,他润养一处经脉也走过三个大周天。
直至夜深之时,他才停止运功,走下床来,幸亏在此地得遇幕府,才有个安逸的所在。伸腰舒展,准备褪去衣衫之后休息。
可是就在此时,窗外突然人影闪动,秋心屏息凝神,跳上了房梁,心中瞬间闪过多个念头。
自己在晖州客家客栈之中就是如此被聂恒一等人带到了石窟之中,现今也是如此场景,难道是幕府之人?
他们表面上做善事,行善心,可是实地里却没有如此好心。心中这么想,但是又觉得不对,自己初到此地,这些人为何要对自己动手。自己如此想岂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窗外的人影渐渐消失不见,秋心心中疑团未解,确定屋外无人之后便出门起身飞上了屋顶。
此处房屋地势之高,恰好看到前院灯火大盛,秋心提气飞到另一处房顶,离前院更近。正好能看见其中场景。
院中两波人马隐隐成对立之势,四周有人执着火把,一边为首之人头发黑白参半,幕清正在其中,却是幕府之人。
而对面之人秋心恰好识得,乃是当日从苗寨中逃离的炎硎,此时拄着拐杖,狼狈无比,身后人自己也见过,正是今日在饭店所见。
炎硎此时神情冷漠,言道,“幕崔,你连教主之命都不听了么?如若再保持这般态度,触怒教主,可还有活路?”
秋心在屋顶上听得清楚,心道,原来这幕家也是魔教之人,怪不得幕清会笑话自己,但是魔教之人绝不会自称魔教,但那时幕清分明对此毫不在意,口口声声魔教相称,只是看这阵势,不知为何会对立起来。
幕崔闻言不卑不亢,“主母当年便与神教脱离出来,立誓不再加入,黑鸦长老如今继承教主之位,我幕府自然没有任何意见,不过要教我违背主母之命,却是万万不能。”
秋心闻此,心想,原来这幕府竟然是从魔教脱离而出,无怪乎坐拥如此气派的府邸,只是自己见识浅薄,不知他们口中的主母与黑鸦等人究竟是谁。
不过转念又想,既然幕府已经脱离多年,为何又在今日要收服幕府,难道魔教又有什么企图吗?
这时炎硎冷哼一声,向前移了一步,怒道,“她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你们难道还要以一个死人的命令为主吗?今日再不入教,却是由不得你。”
闻此不敬之语,幕崔终是有些怒意,幕府中人也多有不满,但是炎硎却是魔教掌令使,又有幕崔在前,所以也未多言。
“炎掌使,你我都曾是教中老人,主母在时,也未曾听你有半句不满,如今做了掌令使,难道就敢如此不敬主母么?”
炎硎一咬牙,目露杀意,这时幕崔又道,“我直话直说,想要我幕府再加入神教,已非可能,纵是应教主在此,我也万万不能答应。
今日你们若是来此访客,我幕府自然欢迎,如若再敢不敬主母,休怪我不念旧情。”幕崔虽说得轻平,但是决绝之意溢于言表。
炎硎双手一拍,狞笑道,“好好好,你幕崔自是忠心不二,但是幕府其他人却是要性命,如今你一念之下葬送如此多条性命,可是她的本意?”
“哼,主母在时,便教我等济世行善,而且那时神教虽然名声依然,但却未做下什么大逆之举,如今你们这些人入主月牙山,坏事做尽,两州乌烟瘴气,可有半点强盛模样?”
秋心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