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加的苍白。而且,她的眼神还十分的混乱,似乎是碰到了什么极为不可思议的事情。
白痴皱起眉头,回头看了看身后……一如往常。可既然一如往常,这个女人为什么突然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小面包在那里一门心思的吃着那些红艳艳的东西,但白痴没有人服侍,却是吃不了饭。看到坐在地上,似乎连站都站不起来的蜜梨,白痴唯有转过头,看着旁边的托兰。
“托兰,服侍我吃饭。”
原本,托兰只是面露惊讶的站在那里。可是就在白痴说完这句话之后,那边的托兰却是愣了愣,随后立刻双膝一软,跪在自己的面前。
“主人,那……那个……属下虽然……也很喜欢主人……但是……但是主人您……突然对我这么说……有这种兴趣……实在是让属下……让属下……”
托兰的脸,红了。
原本就长得十分女性化的他,此刻脸一红,变得更加俏丽。恐怕普通男人只要略微看上一眼,就会完全不顾性别的冲上去抱走了吧。
但对于白痴来说,此刻他的疑惑却是远远大于想要抱起托兰的冲动。他皱着眉头,直勾勾的盯着面前一跪一坐,两个完全不可理喻的人,再次显得一筹莫展。
(……………………暗灭,我刚才,说了些什么不对劲的话吗?)
(呃……这个嘛……)
脑海里,暗灭的声音也带着疑惑而响起——
(说实话,我并没有觉得你的话里有什么毛病。可是……这两个却又显然是察觉到了什么很不同寻常的东西……说老实话,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这把剑不清楚。
至少,从它的语气中可以知道,它不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那么简单的两句话,会造成让这两个人坐、跪在这里的情形?
想了想后,白痴还是决定询问首先发生异变的蜜梨。所以开口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说的话有那么古怪吗。”
这句问话很简单。
回答,应该也很简单。
可让白痴万万想不到的是,那边的蜜梨却是再次露出惊讶,浑身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可在颤抖与惊讶之余,两片红云却是慢慢的飘上她的面颊,配合她那有些娇小可人的脸蛋,显得煞是可爱。
“属下……属下回避一下!”
在蜜梨扭捏的时候,那边的托兰却是饭也不吃,风一般的冲出了树屋,钻进他在下面的草棚里去了。而看看蜜梨……嗯,很好,她终于慢慢的站了起来。但是,她的两只手却是一只抓着衣领,一只按着自己的裙子,面对白痴,却是微微的退了一步。
“陛下……您……您突然对女奴说出这些话……女奴……实在是没有什么心理准备……”
“但……女奴……早就把自己当成是……是陛下……的所有物了……”
“所以……女奴为了让陛下开心……会……(咕哝)……会努力的……”
这么说着,蜜梨似乎又是在犹豫了一下。在这犹豫之中,她那抓着衣领的手开始慢慢的……解开了衣服的第一粒扣子。
蜜梨在那边颤颤巍巍的解扣子,这边的白痴却是目光阴冷,脸上写满的不是香艳,而是警惕。
这个女人为什么突然之间想要脱衣服?
难道说……她终于决定要在这个时候杀害我了吗?!
可是不对啊?根据暗灭所说,托兰不是对自己最忠诚的属下吗?既然如此,为什么他在这个时候要立刻跑开?!
无法理解……
比起之前的所有事件,现在发生的事让白痴更加的无法理解。恐怕在这件树屋里唯一还正常的,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