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下來的國木田獨步整理了下凌亂的衣服和下滑的眼鏡,蘇久和中島敦在旁邊對他道歉。
「沒關係。」國木田獨步很冷靜了,「如果不是你們,我可能真的會把他另一條腿也給打斷。」
「噫!」蘇久與中島敦表情一致的驚悚。
您該不會還沒冷靜下來吧?
而這時候,太宰治主動拿下咬著的那顆蘋果,附和的說:「是啊,多虧了敦和阿久呢,不然我就危險了。」
蘇久被太宰治的稱呼弄得惡寒了一下,他皺眉很不滿道:「太宰你那是什麼稱呼啊,我們兩個的關係哪有那麼親近?!」
太宰治聞言一副震驚受傷的樣子:「阿久!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們兩個可是一起受過傷一起被嫖——嗚嗚嗚嗚!」
蘇久再次堵住了太宰治的嘴,這次他是用手捂住太宰治的嘴:「你還敢提!」
旁邊的國木田獨步很警覺:「什麼受傷?還有,我好像聽太宰提到了『嫖』,蘇久,你是被他騙去做了違法的事情嗎?」
蘇久立刻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沒有!」
國木田獨步狐疑的盯著他,蘇久一凜,連忙強裝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但很快,中島敦怯生生的提醒他:「蘇久先生,太宰先生他,快要窒息了。」
蘇久一驚連忙鬆手,卻見太宰治大喘了幾口氣後,沒事人一樣笑著說:「國木田,我在你眼裡形象就那麼的不堪嗎?」
「我怎麼會帶阿久去做違法的事情呢?」
「哼。」國木田獨步冷笑一聲,「不好意思,你在我眼裡的形象早就已經不是人了。」
「哇,好過分啊國木田!」太宰治鼓起了臉頰。
「別給我裝傻!」國木田獨步喝道,「快說,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工作?!」
「我還受傷呢國木田!你太冷酷殘忍冷血無情了!」太宰治指責道。
「是嗎?那我還能更殘忍一點!」國木田獨步冷笑著揉起了拳頭。
「太宰!我也想問你什麼時候準備回橫濱。」蘇久插話道。
「欸?不在東京多待幾天嗎?」太宰治表情和說話的語氣都有些奇怪,「我以為你這兩天玩得挺高興的。」
這兩天他在醫院裡,完全被蘇久冷落了兩天哎!
電話被拉黑,幾個通訊軟體也統統都被拉黑,根本都聯繫不到蘇久,蘇久氣歸氣,但生氣的時間比他預計的時間多太多了。
而且織田作也學狡猾了,當面答應他會勸蘇久,結果……
哼!
「這兩天我確實玩得挺開心的啊,但這和什麼時候回橫濱有什麼關係?」蘇久納悶的問。
「……」太宰治難得被堵得啞口無言。
一旁的國木田獨步發來祝賀。
「那今天就回去!」太宰治略有些賭氣的說道。
「好啊!」蘇久答應的乾脆利落。
而看到蘇久這麼幹脆的答應,太宰治的心情反而變好了,他露出了笑容,蠻開心的說:「國木田!現在就幫我辦出院手續,我要回橫濱!」
「混蛋太宰你這是什麼語氣啊?!」國木田獨步一聽他這命令的語氣就生氣了,請求人好歹做出請求人的樣子啊!
但是中島敦硬是把他拽了出去:「國木田先生,反正我們這次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萬一過一會兒太宰先生又改變主意怎麼辦?
太宰先生真的是那種想一出是一出的人啊!
國木田獨步和中島敦兩個人出去後,蘇久就給織田作之助打電話通知一聲,他要回橫濱了。
織田作之助接到這個消息後,只囑咐他要照顧好自己,別的都沒說。
不過當蘇久準備給繼國緣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