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所来的亲朋好友全都没有走,就在马行空不知道要干什么的时候,有人将他准备的新床从屋子里面抬了出来。千代子一看,立刻双颊绯红,靠着马行空的肩膀,羞的都不敢见人。
“怎么了?”马行空问道:“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千代子将头低着始终不说话。一大群年轻小伙子哄笑着,将马行空和千代子抬起来扔到床上。就在马行空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些年长的男女老少,纷纷扯住一卷薄如蝉翼的轻纱围着床铺将两人围了起来。一边聚拢一边唱着奇怪的日本歌曲。
马行空左右看看,这是什么纱,外面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藤本告诉过他,他们的家族有个习惯,无论是嫁出去的女儿还是娶进门的媳妇都要是纯洁的少女,而检验一个女人是不是纯洁,最好的方法就是在婚礼的当天,在众亲友的见证下。证明她是一个处女。
马行空看着千代子,又看看轻纱外面那些年轻人如狼一样的眼神。他还从来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干过这种事情。千代子已经开始帮着马行空脱衣服了,燕尾服、衬衫、裤子、当脱到最后一件的时候,马行空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幸亏床上还有被子,马行空急忙钻进去。千代子的衣服比较好脱。和服只要解开腰带,一切就都顺理成章。马行空是个正常男人,自从来到日本,他恪守自己对静儿的忠诚。可当一个温润的女体钻进自己怀抱的时候,马行空压抑了很久的雄性终于释放了出来。
婚床剧烈的摇动。千代子歇斯底里的嚎叫,一切就在这狂野原始的“战斗”中,让附近的歌声更加的嘹亮。当一切归于平静之后,马行空长长出了口气,看着身下千代子梨花带雨的眼神,有些抱歉。
几只手扯住他们身下的床单,一把拉了出去。在人们高声欢叫之中,床单中间那一抹淡淡的血红就像出生的太阳一样刺眼。马行空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日本的国旗该不会就是这么来的吧?
折腾了几天,等婚礼的热度缓和下来。再去藤本家感觉就完全不同了。日本是个很重视长幼的国家。藤本也不会再向以前那样和马行空勾肩搭背,不会和马行空开一些过度的黄色笑话。在马行空的面前,藤本完全变了一个人,变得不苟言笑。只有在赌桌上才会回归自己的本色。
千代子是个好女人,继承了自己母亲的优点,学会了吃苦耐劳的品格。每天当马行空无论多晚回家,千代子总是会出现在门口,结果马行空的衣服,给马行空倒一杯热气腾腾的茶。在哪方面,每当马行空兴起,千代子也是毫不拒绝,而且极力迎合,让马行空感到格外的满足。当马行空的朋友来的时候,千代子总是彬彬有礼,准备可口的饭菜。
有时候马行空就在想,该不该欺骗千代子,告诉千代子真想吧!想来想去还是忍住了。自己欠千代子只有等以后再还,今生还不完那就下辈子。自己这短短几十年竟然欠了这么多女人的债,哎!
眼看就到了入学的日子,千代子替马行空收拾好东西,看着马行空上车。虽然帝国陆军大学也在京都,离的并不是太远,按照学校的规定每个星期都是可以回来的。可对于两个刚刚结婚的新人还是有点残酷的。
帝国陆军大学主要培养日本军界的高级指挥官或者高级参谋人员。能进入帝国陆军大学就意味着毕业之后即便做不了师团长、旅团长之类的高官,至少也能进入参谋本部。这边是最低的期限。
马行空一脚踏进校门,心里突然间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这个地方一眼望去全都是将军,自己虽然和将军只有一步之遥,还是觉得矮人一头。帝国陆军大学的学习也是两年,从一进校门起就会选择喜欢的学科。经过两年的系统培养,他日必将是威风凛凛的将军。
“铃木君!”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马行空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