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衣盖在了姑娘身上。
“可是,,,”张洛想说,“这姑娘明明早已断了气,二少爷既然还要将她赤身抱起来,莫非,。,,”
这次,陈浩然没有呵斥,而是上去一脚,踹在张洛的屁股上,“狗奴才,你家少爷是那种人吗,还不麻利点。”
张洛一阵苦笑,抱着怀中柔弱无骨的姑娘朝着附近的村庄跑去。
二少爷陈浩然这一上都没有说话。而是在思着,寻香散的解药。
这深根半夜的一主一仆,还怀里抱着个女,看上去确实有些诡异。好几家店主怕惹事上身。纷纷拒绝两人。
陈浩然又是看了一下张洛怀中的女,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要是再不能找个安逸舒适的地方,我们只能去村里的破庙,再不救治,只怕命不保夕。”
家奴张洛。颤抖着双臂,越揉越紧,那姑娘没死都快被他闷死了,可能这样会暖和些。
“你这奴才是不是纯心要占人家这位小姐的便宜,揉的好么紧,再不松开点,怕是要真死在你的手中。”二少爷对着身旁的家奴张洛翻了个白眼。
家奴张洛这才意识到,可能是一上过于寒冷,把他冻的都快不行了。再看这二少爷,平时是最怕冷的,怎么今夜脱了毛裘大衣还如此自闲悠哉,难道是白须老头的那枚药丸,,,
两人继续赶,无奈之下只能来到前村口的破庙,张洛找来干草垫在姑娘身下,半铺半裹,然后就去起火烧水了。
忙活了半天,终于二少爷等来了半碗开水,把随身携带的药丸磨成粉末倒在碗里,并在火灰中半捏了一丁点碳灰,趁热给那个姑娘灌下了。
张洛在一旁睁着个大眼,没有错过一个细节,他跟二少爷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二少爷给村民治病,没想到二少爷,也有精湛的医术。
一柱香后,裹在毛裘大衣内的女,慢慢苏醒,与之前不同的事,她并没有挣扎,而是弱弱的看向二人。
原来,凡是中了“寻香散”的女,都会神魂不受控制,自行做出下贱的动作,但她的思维却是清晰的很,所以刚才二少爷与家奴救她的时候,她一清而楚。
一时间,气氛有些感慨。
还是二少爷圆了场,“姑娘现在感觉怎样?”
“好多了,多谢公出手相救,如若不然,小女怕是要被那恶人埋尸山野,落得一个孤魂野鬼,无家可归的下场。”说着,就痛哭起来,声音悲鸣,催人心扉。
张洛最见不得女哭泣,转向二少爷,意为请示离开片刻。
二少爷,随手一挥,他也怕听到女哭泣,但谁让人家遭受如此悲惨的命运,要是不让她哭,怕是会憋坏。
所以,只得走向前去,拉了拉柔软的毛裘大衣,给这个女盖严实些。随后,柔声道,“哭出来会好受些,别憋在心里,我知道,任由谁遭受这样的打击都会对人生失去希望。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抛弃了你,至少还有我!不是吗?”
本来哭的死去活来的女,在二少爷的几句呼长问暖后,既然停止了抽搐,转头望向一脸惊愕的二少爷,说了一句,让二少爷,无语的话,“公,看了小女的身,小女愿意以身相许,誓死不渝。”
“这,,,”陈浩然真后悔刚才的话。这可怎么办,看的最多的可是张洛那奴才,他还下手了。
还好二少爷机灵,“我家公定会负责到底的。小人只是我家公身边的一个小小书童。”站在破门外的张洛可就急了,明明是人家姑娘看上他,怎把责任往一个奴才身上推。只能感叹这二少爷是个花前高手。
那女还要说话,由于着急,猛地坐起。毛裘随之滑落,二只蹦蹦跳跳的小白兔彻底暴露在二少爷的面前。
这下可好,再有理也说不清了,“公,我,,,”躲在毛裘大衣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