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让人不明意味的冷笑,“本世子的女人,就不劳您费心了,夕阳西下,父亲也应该下朝了,王妃还是快回去看看,免得后院失火。”
经楚宸烨这么一提醒,齐王妃心里咯噔一下,如果让杏娘那小贱人先见到王爷,那就不好办了,她冷冷扫了楚宸烨一眼,又无比凌厉的瞪了眼南宫婳,怒地拂袖,领着人风风火火的就往回走。
那后边几个婆子正要跟上去,却听楚宸烨冷如野豹的道:“来人,把这几个不守规矩的婆子拉下去痛打一顿,扔去柴房!”
他向来是瑕疵必报的人,他可没忘记刚才这几个爪牙准备上前打“他的女人”,那几个婆子早知道世子的性格,准备一溜而快时,人已经被静箫带的侍卫抓住。
“世子饶命,老奴知错了……”
“老奴也是不得已,听您的不是,听王妃的也不是,老奴们只是奴才,请世子饶咱们一命。”
几名婆子登时朝楚宸烨跪了下来,她们完全是听王妃命令行事,刚才虽是杏娘吩咐的,可她们是下人,也不得不从,但是她们也没打着南宫小姐,世子怎么就这么维护她,要因为她打她们。
“少废话,拖下去,以后谁要敢在念月轩嚣张,全都发配去边疆!”清玉凌厉的一吼,当即吓得婆子们浑身发颤,没几下就被拖了出去。
不一会儿,外边就传来婆子们的呼嚎声,以及侍卫们毫不留情的棍棒声。
睥睨的扫了外边一眼,楚宸烨一把拉起长弓,在金色的夕阳下,他好似被一团银光笼罩住,一头墨发随风飞扬,宽大的袖袍轻轻扬起,狭长的丹凤眼危险的眯起,完美如刀削的下巴倨傲如鬼斧神工精雕细琢而成。
楚宸烨看了眼绚烂如紫的天空,又扫向对面那匹精壮的骏马,他迅速走马那白马前,身子上前一跃,便极快又潇洒的骑上骏马,“驾!”
只听男子一声冷喝,南宫婳等人立即往后退了一步,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究竟要做什么?
突然,面前白马红缨的将军朝她策马前来,她还想闪,胳臂已经被男人强劲硬朗的大掌提起,一阵眩晕劲过后,南宫婳惊觉自己在空中转了一圈,然后重重跌到马背上,坐在男人面前。
才回过头,南宫婳就差点贴上男子的俊脸,她忙拉紧马的缰绳,恨恨瞪了楚宸烨一眼,“你要干什么?放我下去!”
男人眉梢一挑,薄唇冷咧,无比邪魅的道:“刚才看你箭术不错,我要和你比箭术,驾!”
说完,男人驾的一声,白色的骏马立即朝侯府大门冲出去,被落下的玉萼、绾绾等人急得大声呼叫起来,玉萼见自家小姐被那残暴的大男人带走,生怕大小姐出事,一把拽住静箫,朝他大吼道:“你家世子要带我们小姐去哪?快带我去!”
静箫无奈的耸了耸肩,一旁的清玉也无奈的摊开手,皆道:“世子脾气怪异,我们不清楚!”
“我让你不清楚!”玉萼咬牙说完,猛地上前,一拳头打在静箫鼻梁上,才打完,就听到静箫惨叫的声音,“城西校场!”
玉萼猛地收回拳头,狠狠瞪了静箫一眼,有些人就是服打,不打不行。
不一会儿,南宫婳已经被楚宸烨带到大街上,白马在街上疾驰跑过,她耳旁全是冷风呼啸的呼呼声,她怕别人看到她,忙将头埋在楚宸烨怀里,不让别人看见,这要让别人看见,她的名声也就毁了。
该死的楚宸烨,他怎么这么奇怪,她还从未见过如此乖张的男人,这也太难掌控了。
迎着西蔺大街百姓们的异样目光,南宫婳用力贴向楚宸烨的胸膛,心里恨他恨得要命,跟他在一起,危险系数都会增加许多。
不一会儿,她才听到男子勒马的声音,四周似乎安静下来,给人一种空旷的感觉。
“怎么?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