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心中默念一句,孺子不可教也之后才对姜宁说:“这么说吧,如果你是一个女的,你希望你的爱人在知道你怀孕之后做……”
“求婚。”姜宁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不小的声音引来了邻桌的侧目,可姜宁根本管不了这么多,也忘了还坐在对面的孔孜,转身就走。
孔孜好像知道姜宁要去做什么,没有叫住他,嘴角挂着微笑,惬意的呡了口咖啡。
很好,解决了一个,看来,好像这一切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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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孔孜站在鲁恒公司楼下的时候,才醒悟到有点太自我感觉良好了,要在那么多人面前厚着脸皮叫住鲁恒,然后再厚着更厚的脸皮去求,不,没那么难听,是要求,对,要求鲁恒和纯饮好好谈谈,最理想是和好的结局,这,确实有点……好吧,好吧,我承认这对从没有求过别人,高傲的孔孜来说,不是有点,是有很多点的,非常难。
和鲁恒谈判的过程孔孜认为自己是可以掌握的,可是‘万事开头难’,也不管这词用在这里合不合适,可真的,怎么想也觉得自己怀着这种想法去叫住在人群中刚下班的鲁恒,然后鲁恒的同事也会看过来,路人也看过来,被十几个不认识的人就那么盯着,探究着自己心中自己都觉得不太好意思开口的请求,会很别扭,别扭到让孔孜来不了口,只是想想都觉得好胆怯。
等鲁恒站立在孔孜对面看着自己时,才发现原来世间有很多自己如果未经历过就永远都不能体会其中窘迫,一件比一件更难以启齿的事。,
深呼吸……
“好吧,我就开门见山,长话短说,听纯饮说你和她分手了?”
此刻是无法算计孔孜的心理阴影面积的,看着鲁恒疑惑的表情和嘴里吐露出的字句,让一天面对两种无厘头状况的孔孜,真的头大了。
“我没和纯饮分手啊。”鲁恒低头思考了一下,突然笑了,“一定又是那个傻瓜多想了,最近我是在和纯饮冷战,是想给彼此一点时间冷静一下,可我从来没有过分手这个念头。”
“这样啊,可是你们冷静的也太久了,鲁恒,我现在是以纯饮表姐的身份对你说这些话,纯饮的脾气不是很好,如果她不懂适宜的时候对你发脾气,让你下不来台,那只是她的自尊在作祟而已,其实她就是嘴巴毒,心肠却很好,在她搬离我们宿舍的那晚,她看见你和那个女孩在一起不理她,她哭得特别伤心,嘴巴却还是不依不饶。
我知道,我们都太骄傲了,太看重自尊了,可仔细想想,面子,又到底能给我们带来什么呢?我敢向你保证,纯饮现在一定很后悔,可又不想向你示弱。”
“表姐,我和那个女孩没什么,我只是在拜托她……”
孔孜听鲁恒叫自己一声表姐,笑了,“你既然叫我一声表姐,我就相信你和那个女生没事,至于你和那个女孩到底什么关系,和我无关,我只关心你和纯饮的情况。
你啊,快点去找纯饮吧,再不找,她就会在原谅你的时候多一件刁难你的事的。”
“好,对了,她从你们宿舍搬出来了?”
“恩,我的错,拜托在你认错的时候也帮帮我说说好话吧。”
……
“再叫声表姐来听听,哈哈……”
……
☆、友情无敌
当孔孜下班回到宿舍看见那个扎着羊角辫蹦里蹦外朝自己挥挥手甜甜笑着的可人儿对自己的那句:“嗨,孔孜。”时,突然觉得,人们口中称之为美好的事或物,是常伴自己左右,直到某一天一直被忽视的事或物在那一刹那给自己带来的感动吗?
因为这一刻的孔孜是第一次感受到‘美好’所带来的美好。
“嗯……嗨。”短短几个音让孔孜的鼻子差点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