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竟不能等到我打完這場仗。」她似是輕笑了一下,又道:「我不喜歡這罪名……通敵麼……我只覺諷刺,可憐外祖父一世心向大乘……哪怕是謀反的罪名,我都不會這麼傷心的。」
蘇屹闔了眸,想到趙毅公的身影他也會痛。
「如今我投鼠忌器,」賀滄笙聲似自嘲,轉而問,「消息送到京都了嗎?」
「送到了。」蘇屹慢撫她散下來的發,道:「新帝一登基我就讓步光派了人回去,前幾日已回來復命。」
賀滄笙呼吸重了下,示意他自己聽見了。
黃昏近尾,屋子暗得像牢籠。蘇屹在長久的沉默里幾乎以為賀滄笙已經睡了過去,卻驀然覺得後頸微濡,還帶著迅速冷下去的溫度。賀滄笙肩背顫抖著起伏,就是哭泣也壓得無聲。
「姐姐,哭出來吧。」蘇屹輕輕換了個姿勢,將賀滄笙摟在自己胸口,狠狠地按壓著以防她掙脫。他像是護主的惡犬,獠牙露在賀滄笙背後,不讓她看見,只給她溫暖,同時恨不得將所有妄圖靠近傷害賀滄笙的人全部撕碎殺死。
賀滄笙在他懷裡逐漸哽咽出聲,她像是迷失在這陰暗角落裡,這無比壓抑的飲泣聲就是她的投石問路。她在蘇屹面前拋棄了最後一層偽裝,那些堅強和不在乎都是假的,她也個有血有肉的人。
蘇屹擁護著這樣袒\露在他身前的柔弱和委屈,再痛也自己往下吞。他不能倒,也不會軟,他要變成賀滄笙的支柱。
「哭出來,沒關係的。」他一遍遍地對賀滄笙呢喃,像是兩鬢斯磨,道,「姐姐,你不要忍著,我不要你忍著。哭出來吧,沒事的,只給我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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