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学徒们相当重视的仪式了,而不知道高层的法师们是出于什么考虑,总之他们并没有制止学徒们对于这个仪式的逐渐华丽化。甚至有些法师还会认为自己的学徒从中胜出,是对于自己的教学方式的一种肯定而出资奖励,因此,这个学徒选拔的仪式规模也在逐年悄悄扩大。
康斯坦丁踏进凡尔纳那间诡异如故的地下室的时候,这位**师正在进行着某种试验。
一瓶浑浊的淡蓝色药水被黑袍法师小心的从炼金器皿中倒了出来。而他却没有就此停滞,随手从一边拿起一件椭圆的东西,便直接将药水到了上去,于是在一阵低微的刺啦声中,药水侵蚀过的金属表面便仿佛镜面一般光滑起来,绽放出点点的光泽。
康斯坦丁这时才看出那东西是一面精致的小盾,不知道使用了什么金属材料制成,银光闪闪的而此刻黑袍法师正在沿着内侧部分用极其细微的手法,绘制着精致刻纹,这明显是个法阵的东西从盾牌内侧的中央部分延伸出来,那里缀着一颗打磨的近乎完美无暇的宝石,焰红色的切面在周围的光线之中闪烁。
“那是绯红之泪,也被称为“战神坦帕斯的哭泣”,或者战斗之石、勇气之石、复仇之石,一般用来镶嵌融合在武器铠甲上,能让持有者爆发出不可思议地勇气、狂热和战斗力。?!”巫妖的知识涵盖相当广泛,只凭康斯坦丁寥寥数语的描述,他便给出了一个肯定而准确的答案。
“那么你觉得他那里能有墨晶吗?”康斯坦丁对于炼金术虽然有兴趣,但是并没有系统学习过,也不知道其中的珍贵之处,他现在只关心眼前的问题,那就是如何将巫妖从自己身体中弄出来。
显然黑袍法师的手法相当娴熟,不过短短的几分钟,他已经将一个相当复杂的阵势刻画完毕,然后随着淡淡的魔力波动,那物品的外表骤然闪烁出了火红的色泽,显然,这次制作已经结束了。
“钢制的盾牌实在太过沉重,必须进行轻量化的法术处理……代价很大,大量制作太难……缩小面积的话,又会降低防护效果……绘制法阵需要耗费一瓶光洁药水,加上绯红之泪……消耗太大了……不适合军队使用。”将手中制作完成的小盾牌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黑袍法师颓然摇了摇头,喃喃低语道。
“军队使用的话……用木头怎么样?”事实上他并非是在跟康斯坦丁对话,更接近自言自语。但少年还是开口插言。他可没有什么兴趣等到这个老家伙完成试验,自己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并且晚上之前还要回去,进行一次驱逐诅咒的治疗才行。
“那种粗糙的东西,不管是在面对法师还是骑士时,随手就会弄碎,根本没价值。”沉思中的黑袍法师语气柔和,完全没有平时的恐怖感。
“采取多层木材交错压制,再在外表上覆盖一层铁皮怎么样?”对方的态度让康斯坦丁的胆量更大了些,于是开始侃侃而谈……他记忆中的大多数盾牌都是木制,但是这个世界似乎更加倾向于纯金属的东西……或许是与体力和法术的加持有关,除了低阶的农兵,正经的骑士们似乎都习惯拎着块铁牌。但这并不表示木盾就一定没有价值。
“制式装备的东西自然不能要求其品质,不过有些特殊种类的树木,比方说有一种名叫栗实的木料,即使经过相当的撞击也只会产生裂纹而不会碎裂,经过烘制和处理之后不见得比钢铁的强度差,如果再附上某些增加强度的法术,应该可以造就比钢盾轻巧但实用的多的武器。”
“但是那样的话,会很容易受到……嗯?”、
黑袍法师这个时候似乎终于反应过来,此刻跟他流畅对话的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