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一套新衣服,白色的,蕾丝面料,很轻薄,上面还有一个小铃铛,一碰就响,哥哥想看吗?
贺亭川依旧不为所动,只一双眼睛似风暴之下的海面。
看来………哥哥今天很冷淡啊。
他终于伸手握住了她的软腰,虽然隔着衣服,他指节的形状依旧清晰可辨。
“老婆,和人谈判时,不能让别人看到你的底牌,不然就要被人要求加价。”
“是哥哥你太不真诚了。”薇薇用力扯掉了他衬衫上的那粒纽扣, “谈判竟然都不肯亮出底牌。”
他肌理分明的肌肉露了出来,橘色的光镀上去,加深了他身上的危险气息
,很浑,让人骨缝发酥。
你那衣服上铃铛可以摘下来吗?他收了手指,问了这么一句。“为什么要摘下来?”薇薇不明白他的想法。
“我想听它在别的地方响。”他伸手抚上她的耳朵,将落在她耳畔的头发全部拨走了,只留下洁白的颈项。
……她好像知道了。
他指腹擦上去,碰了碰那根动脉,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那里咬断,声音格外蛊人: “可以的话,我就要亮我的底牌。
薇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窝因为紧张变得潮意朦胧。
贺亭川徐徐直起背,慢条斯理地靠过来,皮质沙发摩擦着,发出一声细且轻的响声,那声音撩拨着她的神经,牵扯着她的理智。
他的声音哑且欲: “宝贝,到你了,说话。”“不……行。”她光是想一下就快羞耻得死了。贺亭川收了手指,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模样: “行吧,谈判失败了,不去了。”
不行,哥哥,薇薇压过来,在他唇瓣上咬了口,撒娇起来, 不带你这样的,还跟自家老婆谈判。
那好,我亏点本,让让你。他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最后,那铃铛还是被他扯了下来。薇薇抗议,但是无效。
你骗人,你说要让我的。
汗水从他的下颌落下来,落到她的脖颈里。
他夹住她陷在被子里的手指,低声说: “我只说要亏点本,没说血本无归。”“无良奸商。”薇薇娇声控诉着。
谢老婆夸奖,我就是奸商。
次日下午,贺亭川如约到了薇薇的直播间,两人一如既往地演陌生人。节目结束,薇薇和昨天一样送他下楼。
贺亭川在电梯里接了个电话,他用流利的法语和那边沟通着。
薇薇听不懂,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贺亭川现在的心情似乎不太好。等挂了电话,两人从电梯里出去,薇薇没忍住问他: “发生什么事了?”
贺亭川吐了口气道:“法国海_关在我们的货里找茬,扣押了这次的所有货品,如果解决不好,后面会把我们拉入黑名单,禁止贺氏旗下所有
的商品进入市场。
“这么严重……”薇薇很轻地蹙了眉。嗯,今天晚上,我得飞趟巴黎。这次要去多久?两人边走边说话,已经到了外面。
“法国政_府的办事效率向来很低,层层推诿。之前也发生过一次这样的情况,可能要半个月到一个月才能回来,中间可能还没办法打电话……
离别有些久,他有些担心她的小妻子会不高兴。薇薇却笑着说: “那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去赏梅花。”贺亭川心头一松,也笑着应她: “这回倒是附庸上风雅了。”
薇薇停了步子,看着他说: “没办法呀,哥哥每次都拿甜言蜜语哄人,我也得哄哄你, ‘何时仗尔看南雪,我与梅花两白头。&39;
以梅花借比,抒白头偕老之意,意思是她会安心等他回来。
冬天午后的太阳,照进她那双漂亮泛水的眼睛里,女孩的睫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