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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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几人找了一家酒楼吃饭,尔豪是好面子的,而且这次带着两个妹妹,两个准妹夫,于情于理他都不会让别人付帐。如萍知道他最近财政紧张,落在后面时塞给他一百块钱,尔豪感激地朝她眨眨眼,心道还是亲妹子帖心,他有困难她总是最先发现,用口型说:我会还你的。如萍无所谓地回了个:我等着。他到是没怀疑如萍的钱财来源,家里就数如萍最节省,平时零花钱都不见她用。
聚膳楼是一家很有古意的酒楼,里面流觞曲水,九折回廊,现在天气暖合,人们就在室外用饭,别有一番情趣。三对人围着桌子坐好,刚骑了马又放风筝,肚子早就饿了。
尔豪腰包是鼓的,尔豪大方地说:“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又玩得很开心,今天我请,你们可不要跟我气,想吃什么随便点。”
方瑜也凑趣着说:“是啊,难得敲尔豪一次竹杠,你们可要把他衣兜里的钱全掏出来才行。”
如萍也没打算气,点了个西湖醋鱼和蒜蓉虾,修文一向对水产比较有胃口。蒋修文朝她看了一眼,不动生色地点了个香菇炖鸡,如萍有些好笑,他们点的都是对方爱吃的。
两人的眼神互动本来不明显,却被坐在如萍另一边的何桓看个正着。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纠结一会儿,忽然头顶灯炮叮地一亮,点了个凉拌肚丝。方瑜和依萍点了几个炒青菜。
等待上菜的时间,何桓挑起了话题:“等我们都老的时候,想起年轻时的青春作伴,鲜衣怒马,这些会成为美好的回忆,所以现在相聚的时光应该好好真惜。”尔豪和方瑜附和,几人有意活络气氛,自然不会冷场,只是何桓有意无意地打探起修文的出身背景。蒋修文不是个多话的,跟他说话单音节回应已经是很给面子,被何桓问得紧了,一句是如萍的校友就把人打发了。
何桓转向如萍笑着说:“上次你送我父母的那幅画,我已经装裱了起来,漂亮极了,依萍我们都很喜欢,我父母一定也会喜欢的,下次回家就一同带回去。”
如萍一愣,半晌才想起他说的是,上次他来家里顺便要走的画,如萍微笑道:“练笔之作,家里还有很多,你想要的话可以随时来拿,尔豪和梦萍也总爱翻着玩儿。”她瞄了瞄蒋修文,这事儿他事先不知道,被何桓这么模糊地一说,好像她是特意去讨好他的父母一样,天地良心,这样的殷勤绝对不是她想献该献的。
尔豪也说:“是啊,如萍前一阵,不知道是不是怕把墨水搁过期了,画了好多画,方瑜也可以去挑挑,虽不是什么名家字画,挂在墙上也挺好看的。不然让她随便乱放着,还占空间。”
方瑜惊喜道:“是吗?如萍也画画吗?不知道你是什么风格,我也是学画画的,我们可以多交流交流。”话题成功转到了国画和西方油画的共通之处。
这家店很有效率,菜上得很快,玩了一上午,如萍胃口很好,对修文夹过来的鸡翅膀,先幸福地吃掉了,才想起要对他笑笑。
桓又说:“上次郊游过后,如萍你先走了,我们也是来这家吃的饭。当时梦萍还说,你最喜欢吃他家的凉拌肚丝,来,尝尝味道有没有变。”
一筷子肚丝就这么落到了如萍碗里。她看着那碗一愣,周围忽然安静下来,盯着她和她碗里的肚丝。如萍有些尴尬,她不吃就是不给他面子,可是吃了也很奇怪吧。
依萍有些傻眼,她知道桓一心要调解她和陆家人的关系,可是这也太过了吧?
桓面对各种意味不明的目光他也有些不自在,想到补救,飞快往依萍碗里也夹了一筷子菜:“依萍也吃菜!”
依萍眼睛都瞪直了,相处了这么久,她不吃青椒,难道还要她强调?她强压下火气,咬牙把那筷子青椒吞掉,像是在惩罚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