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歌姬們大多都是在幕後坐著唱的,可與琴聲和鳴的不少見,可這般與舞蹈融合的狀況卻是很新奇的。
此刻,就坐在距離舞台最近的楚月閣主看的十分專注,他的眼睛已經無法從台上這位清雅到無法用言語笑容的女子身上移開。
舞者怎麼可能會有如此氣質?舞者怎麼可能會有如此悠揚空靈的歌聲?莫非這就是藍坊主所說的意外驚喜嗎?好一曲醉紅塵——空有孤心無處寄,奈何濃情終成空……
這月,這夜,這景;這曲,這聲,這舞,這人,怎麼可能搭配的如此完美?
「雲烈,看來你找這絕色坊的人前來表演確實是找對人了,這位歌舞雙絕的美人果然是人間絕色。」坐在楚月閣主身旁的齊鎮南品著香醇的美酒,欣賞著台上的且歌且舞,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舅舅,暫且收回您貪婪的眼神,台上的人兒害羞的很,若是被您嚇壞可如何是好。」風雲烈的話鋒雖然是對著身旁的舅舅,可他的視線很快便回到了舞台之上。
「你這話說的可是冤枉我了,依我看,真正貪婪的人是你才對!」齊鎮南自然注意到了外甥臉上露出的驚詫和讚嘆,還不忘揶揄回去。
「也罷,我坦白的承認好了,台上這且歌且舞的美人我是要定了。」風雲烈仍然沒有打算移開他的視線,而且,在不經意的幾個來回中,他和她的眼神已經有了短暫的交流。
「英雄美人,無可非議,我倒要看看你將如何奪得美人的芳心了。」齊鎮南無所顧忌的大笑幾聲,手上已經情不自禁的鼓起掌來。
「三哥,你這話不是說著好玩的吧?不過是一介舞姬罷了。」坐在風雲烈身旁的風雲桀似乎對台上美人沒什麼太大的興趣,「要知道,太美麗的女人只能帶來禍患,自古都是如此。」
「你這話是何道理?舞姬又如何?她們只是憑著自己的技藝取悅於人罷了,難道你要因為她們的身份而看輕她們不成?」風雲烈稍有不悅,斥責著身旁的弟弟。
而此時,台上的歌舞已經進入了尾聲的部分,在經過剛才那一陣連續的轉圈之後,初雪已經感覺到腳踝處隱隱作痛了,似乎總覺得完全用不上力,但她還是忍痛的堅持了下來,湊巧,最後一個動作是伏地而臥,其他伴舞的丫頭們會拿薄紗為她遮身,即使此時她已經無法忍住腳踝處的劇痛,不得已而倒地不起,也不至於影響整支舞的連貫性和完整性。
所以,當初雪倒在舞台中央無法動彈之時,台下的和台上的,包括後台一直緊張觀望的藍月和琴悠都以為這是舞蹈的最後一個動作,台下的人為這最後一幕的完美起身讚嘆、鼓掌;台後的人為這表演最後順利的完成而鬆了一口氣。
只有台上的主角依然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伴舞的丫頭們紛紛起身了,準備面相貴客們謝禮,卻發現初雪根本無法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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