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風雲烈的強奪並沒有成功,但在風冥修看來,他二人以如此親密姿勢相擁著,是否親吻成功,一點也不重要,一路上,他不聽的在心裡默念,希望那奴才只是眼花看錯了,又或者是有人看茹夫人不順眼來了一招無中生有的誣陷,可事實擺在眼前,她瘦弱的身體被風雲烈緊緊擁著,這一刻,他的心徹底爆炸。
「洛初雪你……居然做出如此厚顏無恥之事!」心已爆炸,爆炸的衍生物便是無法用言語描述的怒。
「我……初雪沒有,城主,事情並非如城主所見……」初雪用盡全身力氣將風雲烈推開,跪倒在地,她不知是該委屈,還是該無助,儘管她還能看得見面帶怒容的他正在一步步逼近,但於她而言,天已經塌了下來,她的眼前,她的未來都是漆黑一片。
「事已至此,你還想狡辯,你到底當朕是什麼人?你是不是覺得已經無法讓朕回心轉意,只能再尋生路,便迫不及待想讓他接你離開這讓你度日如年之地?」風冥修已經走到了初雪面前,無情的將她緊張且無助的臉抬起,厲聲質問著。
「不!事情並非如此,初雪根本不知道他會在這裡,初雪只是尋妹妹而來,這一切,都是他布下的陷阱,他就是想讓初雪和城主的關係徹底決裂……」初雪還在做著無力的辯解,儘管她的心裡很清楚,這樣的辯解對此時的城主而言,完全是多餘。
「初雪,你看到了,即便你說破嘴,他也不會相信你說的話,跟我離開,是你唯一的選擇。」終於到了撕破臉的時刻,原本風雲烈還在想到底該如何對著風冥修坦言自己的奪位之心,此刻,正好給了他機會,說明白之後,他便再也不用對這個自己看不順眼的城主行君臣之禮。
「不!我不會跟你離開,絕不!」初雪的回答依舊,只是這堅定更加深了幾分。
「你想走?朕偏不遂你的願!」風冥修豈會成全這一對暗結私情的『苦命鴛鴦』,「風雲烈,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公然闖入追星殿私會朕的女人!其罪當斬!」
「初雪,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跟不跟我走?」風雲烈並沒有理會城主的呵斥,而是繼續對著初雪追問。
「不走……」初雪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說出堅定之言,她的心已經被黑暗籠罩,身體也開始逐漸冰冷,短短兩個字說出,聲音也跟著顫抖起來。
已經坦白心思的風雲烈早已做好了安全撤退的準備,一聲口哨吹出,馬上便有蒙面高人自小築旁的禁地後山一躍而下,穩穩落到他身旁,保護他離開。
「因為我們有同樣的姓氏,我再叫你一聲大哥,但今日之後,我們再無關聯,這無雙城城主之位,你好好守著,我隨時會來取!」這是風雲烈臨走前公然的宣戰和挑釁,他的眼神透著殺氣,也透著無邊的自信,對未來,他充滿信心,「還有當日被我狠心送出的初雪,我也會一併奪回!」
風冥修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從天而降的黑衣人便帶著風雲烈消失的無影無蹤,急忙趕進來的護衛統領問是否需要追蹤而去,他的回答是……「滾,都是無用之輩!以後,加派人手守衛後山禁地,閒雜人等,一律不得進入追星殿半步!」
「是。」護衛統領自知自己失職,只能拼命點頭稱是。
「全部退下,關上殿門。」儘管風冥修不想再對初雪說更多,但,他心裡飛憤怒和恨意必須得到發泄。
眾人聽命離開,這蕭條的浮雲小築內只剩下初雪跪對著已經徹底喪失理智的城主。
初雪依然只是跪著,因為她已經無話可說,原本,她還指望早上寫的那封信能讓他清醒一些,但此刻,她已經徹底打消了這種念頭,他的任何決定她都會欣然接受。
「早上的時候你不是很義正言辭的對朕說一切都是誤解,你和風雲烈沒有半點關係,怎麼現在又沒話說了?」風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