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探无人,凌濮悄声道:“头儿,说真的,你也别自己替自己打气,人家祝姑娘对这桩婚事,打开头就连想也没朝这一面想,边也不往上沾,净是咱们那位鲍少爷在干使劲,唉,一个巴掌,朝哪里去拍得响啊?”
皱皱眉,宫笠道:“按你的看法呢?”
凌濮摊摊手,道:“如果是我,就死了这个心吧,‘赶集的买卖不是买卖’,人家不答应,岂可强求?即便强求到手,到头来仍是难得圆满……”
宫笠静静的问道:“你活到这么大,凌濮,曾否爱过?”
呆了果,凌濮道:“爱过?头儿,爱什么爱过?‘’宫笠淡淡的道:“我的意思是,你曾经爱过一个女于么?
真正的爱,毫无保留的爱,全心全意的爱?”
咧嘴苦笑,凌濮道:“实在惭愧,还不曾有过这样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