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儿倒不是给吓傻了,而是因为弘历比他矮多了,因此,他如今是大幅度的后仰着脖子,下榻着腰,撇着tuǐ,那姿势说有多难受就有多受。
达什敦多布也怒道:“四皇子,还请自重”
弘历扯了个笑脸,道:“王爷,你这就不对了吧,娜仁吉娜是你儿媳fù,大喇嘛要她陪睡,你双手赞成,大喇嘛要她去库伦,你也赞成,喔,关于这一点我还没问,这条不算,但是,大喇嘛要割娜仁吉娜的舌头,你也赞成,这可是假不了,对吧?怎么xiǎo爷刚拿匕首抵你儿子的脖子,你就开始嚷嚷了?合着在你眼里,大喇嘛才是主子,xiǎo爷我什么都不是?”
说到这,弘历笑了两声,道:“xiǎo爷倒还真想请王爷一起到御前去评评礼呢…”
达什敦多布气愤道:“四皇子,你少在那强词夺理,事情能一样嘛?你无端…”
“别动,这匕首可是我九伯费心给我淘换来的,可是真正的削铁如泥,你还是别luàn动脖子的好。”弘历打断了达什敦多布的话,正儿八经的威胁起了想自救的突兀儿。
然后,弘历又才对达什敦多布道:“刚说到哪儿了,喔,对了,王爷刚说我无端,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xiǎo爷我干嘛无端想拿突兀儿的脖子试刀啊?凡事都有理由不是,王爷,你可不能冤枉我。”
说完,弘历顿了顿,方接着道:“王爷,大喇嘛要娜仁吉娜陪睡是什么理由啊?”
达什敦多布道:“那是大喇嘛赐福给我们部落,四皇子休得出言污蔑。”
弘历瘪瘪嘴,冲没来得及闭眼念经的大喇嘛道:“正好大喇嘛也在,xiǎo爷我可是糊涂了,按说既然是赐福,怎么结果却是nòng得王爷你家宅不宁呢,好端端的大孙子也没了,儿媳fù也将婆家给怨恨上了,大喇嘛,你该不是瞧赛因诺颜部不顺眼,故意害他们的吧?”
大喇嘛闭上眼,继续数佛珠,留守的那名弟子冲执行命令的喇嘛们微微颔首,巴音图等人立马感到了压力,巴音图忙叫道:“你们再靠近,可休怪我不客气了。”
弘历则微微一使劲,突兀儿脖子上立马就出了一道血迹,弘历冷笑道:“王爷,这些喇嘛能不能得手可是两说,但你儿子却是实打实的跑不掉的,你可想好了”
达什敦多布忙道:“请大喇嘛宽限点时间,容我和四皇子辨明道理,免得届时打起官司,四皇子信口雌黄。”
达什敦多布的请求很快就获得了批准,见巴音图等人的压力减了,弘历也将匕首离突兀儿的脖子稍微远了一点点。
达什敦多布恨恨道:“四皇子,大喇嘛所做一切皆是为赐福,造成今日之后果,全因娜仁吉娜亵渎大喇嘛之缘故,对此,四皇子不必再多说,本王想知道的是,四皇子无端想用匕首要突兀儿的xìng命,到底是何道理?”
弘历眼睛一转,“xiǎo爷这么做也是给赛因诺颜部赐福啊…”
达什敦多布气结,“四皇子,你若再胡搅蛮缠,休怪本王不客气了”
弘历诧异道:“xiǎo爷巴巴的给你部落祈福,你不谢我,却要对我不客气,怎么,xiǎo爷在你眼里就能真的这么好欺负?”
达什敦多布气道:“大喇嘛乃太上皇御赐的图和图,修为无人能及,不知四皇子的法号为何?”
弘历吧唧了一下嘴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xiǎo爷是信上帝的,在大清,所有传教士全得听xiǎo爷的,xiǎo爷还被我皇额娘亲口赞为大清第一神父呢”
弘历本想将老十搬出来的,但为了避免日后落个捏造圣谕的罪名,便选择了其木格,并且还特意强调了“亲口赞”,表示没什么实物证据留下,事情的真伪全凭其木格说了算,所以啊,谁说弘历脑子不够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