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通道怎麼维持……?」
「……你怎麼没告诉我?!你不告诉我我怎麼知道?!我找了两个鐘头,找了两个鐘头的菜市场!」明峰气得大跳大叫,瞥见麒麟手裡的酒,他呆了呆,「……你、你晚餐不是要吃白酒蛤蜊义大利麵?那你在喝什麼?你在喝什麼?!」
对喔,这是晚餐要用的酒。「家裡只剩下这个和米酒,我不要喝米酒。」
明峰瞪了她好一会儿,「那我就用米酒煮晚餐!」
「不要,那就不好吃了。」麒麟晃著还有半瓶的白酒,懒洋洋的说。
「那把白酒还我!」他跳上二楼阳台。
麒麟机灵的将窗户一关,隔窗嚷著,「也不要!你再去买就好了嘛!家裡也不多存点酒,老让我翻半天……」
「……现在要去菜市场要骑多久你知道吗?」明峰对她怒吼,「你喝?你还喝啊!我真怀疑你真的有肝吗?该不会早就溶解了吧?!」
他们隔著窗户角力起来,明峰一时情急,脱口而出,「临兵斗阵皆陈列在前!」
一阵霹靂雷火闪光,明峰炸掉了麒麟的窗户,顺便炸了麒麟的酒瓶。
麒麟惊愕的看著手上的破酒瓶,勃然大怒,「你把我的酒给炸洒了!」
明峰自己也吓到,这、这是很平凡的九字切吧?為什麼威力这麼的……他还来不及想清楚,麒麟已经一把揪住他的胸口,「快去买酒来赔我!」
明峰也气了,「就是不,怎麼样?!你偷我做菜的酒还要我去买?你到底有没有点当师父的样子?」
麒麟推了他一把,明峰还了她一拳,两个人很热闹的在二楼打了起来,满室生尘。
晾完衣服的蕙娘默默的提起明峰买回来的两大包菜……事实上是一包菜和一包沉重的酒。
看著五、六瓶酒,蕙娘颓下肩膀。酒都买了,你跟她打什麼呢?小明峰?
将菜一一放进冰箱,蕙娘穿起围裙。她开始洗洗切切,準备做晚饭。二楼依旧打得热热闹闹,但是灰尘却不会掉下来。
蕙娘早就研发出可以接灰尘的结界,省得她的主子和明峰闹肚子。
本来殭尸不擅长结界这种复杂的防护,但是生命自会寻找出路,所谓百炼成钢,她现在什麼都不会说「我不会」了。
跟了麒麟到底算好还是算不好,她也没有答案。
齜牙咧嘴的照著镜子,明峰看著自己被打破的嘴角。
这女人下手不能轻一点吗?就这样一拳打过来,饶是闪得快,还是让她打中脸颊,不知道被她手上的戒指还是什麼鸟的割破了,瘀青之外还带一点伤痕。
超痛的。
但他并没有意识到,之前跟麒麟打架,他每战皆墨,好几次动弹不得的他都让麒麟坐在肚子上或背上,麒麟还很嚣张的喝酒取笑。
自从魔界归来,他和麒麟打了个平分秋色,往往是蕙娘软硬兼施(可能还不慎挨了几拳)才把他们劝开,当然他也不知道,他照著镜子擦药的时候,麒麟默默捧著打疼的手、含著眼泪喝酒止痛。
一来是麒麟因為慈兽化,人类的灵力大幅减弱,又不能完全使用慈兽的力量,整体战力下降许多;二来他在魔界经过磨练,不管是法力或修為都更上一层楼,在人狼族的艰苦生活也相当程度的锻鍊了他的体魄。
不管怎麼说,对於一个修道不到三十年的人类来讲,他已经大大的突破了许多人可望不可即的界限:跟禁咒师打成平手。
当然,没有人告诉过他,他对这种能力也一无所觉。
他觉得自己还是跟以前一样,若说多了点什麼……或许就是心裡多了点埋藏的伤口。非常疼,但含著苦涩的甜蜜。但他不会拿出一张苦脸给人看。这是他私自的祕密,私自的痛楚。他不愿意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