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中的感觉……
真的很温馨。
“纤纤——”
他的声音传来,熟悉的暖意让她心头轻颤。
“嗯?”她回。
“心经吧!”
“什么?”
容纤月从他的怀里探出头来,有些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夜凌璟看着她懵懂的模样,心头微荡,伸手在她的鼻头刮了下。
“你不是抄了金刚经?”
容纤月的眼中一闪,“璟是说……”
“朕自觉并非好恶之人,只是既然纤纤心善,朕总也要应着些,只当是为国祚昌荣吧!”
夜凌璟说着,眼中有些不经意的闪烁。
容纤月抿唇,脸上的笑容漪满。
拉着夜凌璟的衣袖,容纤月撒娇,“那,我们一起抄写?”
夜凌璟微微拧眉,似要拒绝,容纤月赶紧的又拉了他的衣袖,“既然是为国祚昌荣,就更要皇上尽心啊!那臣妾所为也会事半功倍的!”
夜凌璟瞧着她,
面前娇俏的面容生动鲜明,眸光里细碎闪亮,
狡黠,灵动。
正就是他即便闭着眼睛也能画出的人儿就在他的面前。
更是他,心心念念了那么久的人儿。
夜凌璟唇角缓缓的勾开。
一抹笑容荡漾开。
像是乍然开放的烟花,又像是夜里昙花一现的惊鸿。
容纤月的眼前一花。
徒然的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几乎被他湮灭了全数。
脑袋里混混沌沌的,只想到那么数句话。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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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任大理寺卿还当真是个查案的老手,至少那本事比容大公子相差并不大。区区三日,就查了个水落石出。
——谢大人的马被人算计了不假,只是连容相的马也是被算计了。
因两匹马都吃了能让马儿癫狂的东西,区别只在多少不同。
这两匹马都是御马,当时也就是容相和谢大人随手一牵,故而不论是容相还是谢大人,到头来总会出现在街头上的那一幕。只不过差别就是在摔倒的人不同。
很快,大理寺卿又查出那马儿所吃之物,虽是癫狂,却是因物而起,而那“物”不是旁的,正是据闻只要吃了,嗅到一定时辰的血腥气就会狂躁的药草。
大夏的御马都是从战场上撤下来的,虽是在禁军中服役,可也是经历过沙场征战,故而便能临危不乱。可也正是因为如此,那药草就更容易起作用。
只是这血腥气又是从何而来?
虽宁王一行人是从西北边关而来,可这一路上风尘仆仆,来到京城面圣又早已经沐浴一新,怎么会有如此血腥气?
再查,却得知宁王在入京前被人刺伤,故而这血腥气才惊了靠在近处的这两匹马。
所以,这场设计背后要算计的人究竟是谁!似乎已经不言而明!
帝得知,大怒。
召来了宁王就是一顿训斥,御书房外数米都能听着里面皇帝的大怒声。
足足差不多有一盏茶的功夫。
后,皇帝又是给了宁王封赏。
又令京兆尹偕同大理寺严查歹人。
一时,京城上下,议论纷纷。
…………………………
京城的夜色。
一如繁华。
人头攒动,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