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铺出来,司徒娇带着司徒锦重新上车,这次目的地却不再是店铺,而是直奔韩大将军府。
司徒娇并没告诉司徒锦今日会去韩府,此刻听司徒娇吩咐赖二去韩府,不由心生好奇,一双大眼睛看着司徒娇,眸中尽是疑惑。
今日出府的时候说好是出来巡铺的,这才走了两家铺子,怎么就转道去韩府了?
“我啊,好久没见着外公还有润哥儿,也早就想着韩府厨子做的红烧肘子,就等着除了孝可以好生祭祭五脏庙。”司徒娇眉眼弯弯,似乎过韩府真的只是一饱口腹之欲,最后靠近司徒锦耳边轻声道:“父母大人还没出孝,在府里还是有些不好大鱼大肉的吃。二妹妹今日可得多吃些。”
不过司徒锦是不相信司徒娇只为了那什么红烧肘子,也不会只是想要见韩老将军和润哥儿,昨日刚除了孝,今日就急急过府,必定有什么急事儿要办。
司徒娇既然不愿意说明,司徒锦自不好揪着不放,只安心坐在司徒娇身旁,姐妹俩有一句没句地闲聊着,不过两刻钟的时间,只听车外赖二一声“吁”,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司徒娇依旧安坐不动,片刻之后马车又动了起来,大约小半盏茶的时间,马车再次停下来,车外传来赖二的声音:“小姐,到了。”
今日随司徒娇出府的是春竹,随司徒锦出来的是秋月,两个丫环先一步下了车,转过身来扶着各自的小姐下车。
司徒娇此行显然与韩府打过招呼,方氏身边的钱妈妈已经在二门处迎接。
“表小姐可算来了,夫人和少奶奶可都等着哪。”钱妈妈上前一步扶着司徒娇,笑盈盈地说道。
司徒娇却不急着进二门,而是看着钱妈妈问道:“外公可是在书房?我先去拜见外公再去找舅母和表嫂她们。”
“老将军这会子正带着小少爷在后花园垂钓呢!”一提到府里那一老一小,钱妈妈不由笑眯了眼。
“润哥儿能坐得住?”司徒娇不由惊讶地问道。
润哥儿就是韩鹏程与孙倩的儿子,如今不过才十七个月,这般大的孩子不都是极好动的吗?
“小少爷自然是坐不住的,总喜欢跑来跑去,还极喜欢动老将军的鱼杆,自从小少爷会走会跑,老将军就没钓起过鱼来。偏偏老将军垂钓的时候,却极是喜欢带上润哥儿。”钱妈妈笑得有些无奈,偏偏又有些欢喜。
显然润哥儿如今是府里人人都捧在手心的宠儿。
既然司徒娇提出要先去拜见老将军,钱妈妈索性让身边的小丫环去给方氏报个信,她自个带着司徒娇一行往后花园去。
韩府的后花园没有安宁侯府来得精致,却更加大气。
除了差不多有安宁侯府练武场两个大的练武场,还有半亩荷塘。
这个时节虽然还看不到开放的婷婷荷花,满塘碧绿的荷叶在微风下起伏,远远望去极是养眼。
老远就能听到荷塘边的亭子那边传来欢快的笑声,待走近些,就看清了亭子里都有些谁了。
除了韩老将军以其贴身伺候的老管家,那个跌跌撞撞的小人儿应该就是润哥儿了。
伸着双臂护在润哥儿身边的是润哥儿的奶娘,看她那样子疼极了润哥儿,虽然忙得一脑门的汗珠,却只顾着护着润哥儿。
亭子四周还有些丫环小厮,分站在亭子四周,想必是为了防止好动的润哥儿掉下水去。
司徒娇一行缓缓而来,并没有多少动静,还没靠近却已经被韩老将军发现。
韩老将军虽然年龄大了,耳目却依旧极是敏锐,着实让司徒娇觉得欣喜。
只见韩老将军放下手中的鱼杆,长臂一伸将润哥儿捞在怀里,拍拍润哥儿的小屁股,指了指司徒娇,也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润哥儿离开韩老将军的怀抱,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