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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1 / 5)

倒也似乎不怎么惊异。

焚天舒道:“以丁勃的身份,做人家的仆人,若然传开去的话,那将是轰动江湖的大新闻了!不过做你爷爷的仆人,倒不值得怎么奇怪。你的爷爷是江湖上公认为天下武功第一的人,丁勃名气再大,比起你的爷爷,也只是如萤火之比日月。”

齐漱玉道:“你奉送给爷爷这顶高帽,我替他多谢了。不过,你可还没有答复我的问题呢。”

楚天舒道:“你猜得不错,丁勃和家父是相识的朋友,不过似乎也不是什么深交。记得我小时候也曾见过他一次。那次他来我的家中不过逗留半个时辰,便即匆匆走了。”

齐漱玉心念一动,问道:“大约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楚天舒道:“大约有十二三年了。”齐漱玉道:“他可曾提我的爷爷?”

楚天舒道:“好像没有。我是直到刚才,方始知道他和你家的关系的。”

齐漱玉不说话了,但心中默算,丁大叔和爷爷说起扬州楚家的那一年,可不正是十二年之前的事情。

楚天舒也想起了那一年丁勃到他家中的事情,那年他已经十六岁,继母给他添了一个妹妹,妹妹也有五岁了。

那天他和妹妹正在玩耍,继母也在一旁。丁勃来拜会他的父亲,父亲陪客人坐了一会,兴冲冲的进入内堂,叫继母和他一同出去见客。父亲告诉继母,这个丁勃是他多年不见的朋友,听说他娶了新夫人,特地前来拜访的。

父亲笑道:“我和丁勃虽然多年不见,却是意气相投、不拘形迹的朋友。他说他要拜见‘嫂夫人’,你就出去见见他吧。”

继母听了丁勃的名字,却是面色突然一变。

“你把我的名字告诉他没有?”继母问道。

父亲说道:“还没有。你问这个……”

继母嘘了口气,说道:“那就别告诉他。我不大舒服,也不想见他!”

那年他已经十六岁,当然比小时候懂事得多,所以虽然明知事有蹊跷,也没多嘴发问。他的妹妹只有五岁,小小的心灵却是充满疑问,问道:“娘,你刚才还给我捉蝴蝶,怎的突然就生起病来了?”

继母哄她道:“娘不是生病,只是有点不舒服。”妹妹说道:“不舒服不就是生病吗?大人都这样说的?”继母说道:“也可以这样说。但不舒服只是一点小病,不紧要的。”

继母面色苍白,当真像是生病的模样。妹妹吓得慌了,说道:“娘,你真的没有骗我,你的病真的不紧要了?小梅不玩了,小梅给你捶背好不好?”她拍着母亲回房间去。

她以为母亲把大病说成小病骗她。楚天舒则心里明白,他的继母根本没有病,连“不舒服”都是假的。不过她不愿意见那个名叫了勃的人而已。即使真的有点不舒服,那也只是在听到丁勃名之后。

为什么继母不愿意见爹爹的这位好朋友。这个存在他心里多年的疑团,此时方始揭开一角。

他把这件事情和父亲对他的叮嘱,避免和齐家的人结交——联想起来,心里想道:“原来继母是因为这个丁勃乃是齐燕然的仆人。如此看来,恐怕继母与齐家的人曾经结下什么梁子也说不定。”

他小时候妒忌继母,现在当然不会了,他的继母对他很好,他自小失掉母爱,继母进入他家之后,他已逐渐习惯于把继母当作自己的生母一般了。

因此一来为了好奇,二来也希望有机会可以报答继母对他的爱护,“我和齐燕然的孙女做了朋友,或许有机会可以给继母解开粱子,假如她真的是和齐家结有粱子的话。”他想。此时他是真正心甘情愿的陪齐漱玉回洛阳了。

鲍崇义突然看见楚天舒和一个少女回来,又是欢喜,又是诧异。

“咦,你怎的改了一副面貌,我都几乎不认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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