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那女人抓到了吗?”
“没,她狡猾得很,Jacob追上过一次,不过还是被她跳水跑了。”
“那你呢?”
“呃……我睡觉来着。”
“……让Cullen家自己处理吧。”眉纱看看身后,拉着璇歌走到一边:“我要走了。”
“哪儿去?”
“你也知道我没办法在一个地方呆太久。”
“那你和我说干什么?应该和你的男人说。”
“你如果也一起走的话,我就可以停止这里的时间流逝,不就谁也不用和谁说?”
“喔~我忘了。那我还要再呆一段时间,走的时候我会停的。”
“那你替我说吧,就说我去一个隐秘的地方办事,隔一段时间再回来。”
璇歌古怪看着她:“又和以前一样始乱终弃?”
“呸!我不是一直这么过日子?你看我弃过谁?”
“说的也是,一直这么过日子。”璇歌突然笑得很开心:“反正这里没事,你想走就走喽。”
“你可别趁我不在捣乱。”
“怎么会?话说到底,我也希望你能就这么过日子。”
“说的也是……”
两人击掌,面色全数轻松无比。
活着还不就这么活着,日子还不就是照过。
“可别一不小心,就把哪个世界给忘了。”
“你也一样,彼此彼此喽。”
他们年年月月走过世界,看日升月落云卷云舒,看混沌升腾意象万千。太多人划过生命,太多人留下痕迹,而他们仍然这么活着,从未改变。
“要去哪里?”离开他们之后惑儿询问。
“不知道啊,看着办吧。你更喜欢哪个世界?”
“随便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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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没回去过,不过璇歌没回去过就是,因为那里没有值得她回归的地方,她的男人都在这里。
当地球上再没有王者来主宰一切,再没什麽能拘谨眉纱的脚步时,她便回来了。
已经没有人再敢对她说个不字,地球上的他们远比异世界的那些明智得多,就算未曾释放,他们也能感觉到眉纱身上的气势。
这个女人已经站在一个他们无法企及的高度,可以被称之为恐怖的高度。
而她身边那个自称她徒弟的男子也一样,别有一股沁人心扉的寒冷感觉,直指死亡。
所以这次可说是眉纱的荣耀而归,她却偏偏没感觉风光无限。
“这帮人到底在怕什麽啊?”坐在家主的卧室里,眉纱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我也不知道,趋弱避强,也算是他们直觉的一种。”采撷靠在眉纱膝盖上,长发铺洒,媚眼如丝:“他们也算有点眼力,师父又何必理会那么多?”
“一直被他们算计着,如今突然见我连大气都不敢喘,我觉得无聊还不成?”
“那是他们对师父该有的尊敬。”采撷轻轻拉扯着眉纱的衣角,吐气如兰:“师父……”
眉纱低头,让索吻的小孩儿得到安抚。
采撷幸福满满,笑容更加灿烂。
“真搞不懂你怎么能管得了你那群属下,明明就一个撒娇耍赖的小孩子!”眉纱用力掐他下巴。
“疼啊,师父。”采撷更加可怜:“若不是师父,谁还能看到我这副样子?”
“这话我喜欢听。”眉纱抚着他的髪:“你也要回去看看的,死神殿那边几万年不在了。”
“一万年不到,我死的最晚嘛。”采撷翻个身,嗅着眉纱的味道:“我想多陪师父一段时间,不想自己回那冷冰冰的地方去。”
“你的手下都快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