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说这些虫子,在人体内,它们还会活着,一但脱离人体,马上就会化成水,它们以食尸为生,不过一但从人体内出来,沾了阳气,就会液化死亡。”
叶子暄说到这里,又拿着小草人,仔细看了看说:“子龙,你再看看这个被针扎的小草人。”
我接了过去,看了一眼:“除了有针孔之外,草人还是草人,并无异样。”
“再仔细看看。”
这个草人能有什么看头?我一边想一边又将草人翻来覆去的看了看,终于发现,这个草人除了被针扎之外,竟然有被火烧过的痕迹。
“没错,原本它是可以挡灾的,这被火烧过就是证据,草人被火烧,就是炒鸡遇灾的映像,不过我也说过,如果炒鸡的气数已尽,挡也没用。”
“哦,原来如此,可是谁又把它扎的满身针呢?”
“不用想了,就是黄铜,我猜想他知道炒鸡死后,便将小人动了手脚。”叶子喧说:“然后,这样就可以赖到我头上,这小子,果然心思缜密。”
江娜这时说:“凶手的问题,看来还需要你们帮忙。”
我笑着说:“这个包在我……我们身上。“
“你们小心一点。”她也笑出了一对小酒窝。
“还有事吗?”叶子暄淡淡地问。
“暂时没了。”
“嗯,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这地方,呆的久了,全身发冷。”我笑了笑。
与江娜告别之后,我们离开了警局。
走在城市警校门前时,看着警校生走来走去。
我不禁说:“如果我再年轻几十年,我也去考警校了,我们现在干的事,与警察也没什么区别。”
叶子暄淡淡地说:“只要是替天行道,不论我们,还是警察,哪怕是见义勇为的壮士,都一样,只有做与不做,没有身份之分。”
“你那只纸鹤真的会飞回来吗?”我问。
“当然会,它不但会依据棘毛蜈蚣的味道寻找到放这种蜈蚣的人,还会飞回来。”
“无人飞机啊!”我摸着小黑的脑袋说:“不过,如果被别人抓到怎么办?叶子暄没有说话。
“我们在这里等下去吗?”
叶子暄摇了摇头说:“当然不是,我想一方面等纸鹤,另外一方面去找曾佳。”
在去北环旧货时,我对叶子暄说:“叶兄,穿的不要那么耀眼,现在我们已经成为进丰的公敌了。”
叶子暄依然没有说话。
算了,随他喜欢,艺高人胆大呗,我是非常倒霉,只盼望自己哪天有人给自己一本武林秘籍吧。
在经过北环路边上的那个进丰夜场时,我指着夜场对叶子暄说:“当初曹翻天就是进这个夜场的,那天这小子春风得意,一直嘲笑我,如今他想嘲笑我也嘲笑不了。”
叶子暄看了看这个夜场说:“有机会再去吧。”
“也只有机等到有会了。”我说:“只能找到杀炒鸡真正的凶手,也才是我们进入进丰夜场之时。”
不多时,便来到了北环旧货市场。
来到二手家具市场之后,曾佳看到我们二人来,不由笑道:“是你们啊……还有事吗?”
“没事,随便来看看,你的脸色比以前好了很多啊!”我笑着说。
曾佳的脸色确实比以前好多了,而且皮肤也比先前光滑了一些。
“当然不是。”我说:“我们来,是顺路看看你,想问问你的生活过的怎么样了?”
“感觉比以前好多了,谢谢你们,你们来是要钱吗?一万不够吗?”曾佳笑着问。
“一万?”我有些惊讶,我们当时并没有问她要钱啊。
曾佳看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