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起右手,摊开手心瞧了一会儿,噘嘴道:“讨厌,都是你害的,伤口又裂开了。”
“你的手怎么了?”他急忙跨步上前,抓起她的右手察看。
只见一条血痕自她的指尖斜划过第一段指节,伤处不停地渗出鲜血,刺眼的红慢慢散开。
“不小心被飞刀割到了。”她耸耸肩,不以为意地回答。
“你怎么这么粗心!”他皱著眉,一边责备,一边拉著她往屋里走去。
“还不是你害的!”她横了他一眼,嗔道:“人家是被你吓到,才会一时忘了手上有飞刀。”
“笨蛋!这种事能够不小心忘记吗?”他吼著,脚步不停,吸了口气压抑骤升的怒气,不悦地道:“这回只是割到手指,万一下次刺到要害怎么办?刀剑无眼,岂能疏忽!”
“你凶什么,那是意外嘛!”她委屈地吼了回去,又不满地低声嘟哝:“还说什么喜欢人家,结果却对人家这么凶!”
“我担心你,舍不得你,你居然还嫌我凶?”他回头瞪了她一眼。脸上一红,她逞强道:“谁信你呀!”
他哼了一声,脚下的速度忽然加快,迫使她不得不三步并两步地赶上他。
“你要带我去哪里啦?”
“上药。”
“你吼我,我才不要你帮我上药呢!”
“我哪有吼你?”
“你现在不就在吼了!”
“闭嘴。”
“我偏不闭嘴!”
“你……”
两人渐渐定远,话声渐渐变得模糊,当他们进屋之后,空旷的广场终于再度恢复了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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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毒辣的阳光遍晒各地,人们纷纷躲入了房间里。
沙琉璃收拾好厨房,正要回自己屋里休息,却听见隔壁房间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一时好奇,便敲门问:“冰丫头,你在吗?”
门应声而开,百里冰皱眉噘嘴走出房间,闷闷地问:“琉璃姊,有事吗?”
瞧见她这般模样,沙琉璃关心地问:“怎么了,在跟谁生气?”
“还不就是那把烂柴刀!”百里冰哼了一声,拉起沙琉璃的手抱怨:“你都不知道他有多讨厌,他昨天不但凶我、吼我,还说这几天都不许我再碰暗器,又叫人盯著我,实在太过分了!”
“咦,这些日子你每天早上都陪著他练暗器,出入也很自由,他怎么会无缘无故不准你碰暗器,又叫人盯著你?”
“唉,谁叫我倒楣,昨天晚上先是不小心被飞刀割到手指,敷药的时候又被他发现手上有烫伤,结果他就一直问,我被烦得受不了,只好把上街打铁的事告诉他,然后就被他骂了一顿,说在我伤好以前都不准碰暗器,连我身上的暗器都被他给搜走了!”
“搞了半天,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沙琉璃恍然大悟,抿嘴笑道:“冰丫头,他是担心你,伯你暗器练得太努力会动到伤口。”
百里冰甩开沙琉璃的手,跺脚道:“才不是呢!他根本是霸道蛮横又罗唆,才会管东管西的。”
“他可真是好心没好报,关心你还要被你数落。”沙琉璃故意叹口气,又问:“今早上和中午都没看到你来厨房帮他拿饭菜,该不会是因为他不准你碰暗器,所以你就跟他呕气,整个上午都关在房间里吧?”
“才不是呢!是因为他在搜暗器的时候,对我——”百里冰睑上一红,咽下末出口的话语,侧过身子,羞恼地道:“总之都是他不好啦!”
她怎能告诉沙琉璃,啻ln刁旧地私藏暗器,居然亲自动手搜身,还趁机对她搂搂抱抱,又吻又亲,占尽了便宜。
沙琉璃笑著拍了拍百里冰的肩膀,安抚道:“好好好,都是他不好,不过看在他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