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事情你太过冲动了,将周涛打得半身瘫痪,周家周奋进一脉也从此绝后了。可你还年轻,一定不要做轻生的事情;只要好好活着,就一定能够想到将周家弄跨的法子。”许银珠似乎对周家很熟悉,连周涛的父亲姓名也知根知底。
“轻生?”鲁海波反问了一句,看到许银珠一双白玉长腿,小腿上都有血迹,不禁低头将浑圆的小白腿紧握在手中。
“啊!不要!”少年带有热汤温度的大手,让许银珠大惊失色,健美身躯不断向后摆动。
丝毫没有防备的鲁海波,本就站在浅浅的柔软沙层上,根本承受不住许银珠所卷起的巨大力量,无奈的随着许银珠,一起坠向了悬崖下。
象山之巅,本来属于禁地,标注了‘四百米以上禁止入内’的牌匾。可因为太过关心女儿、侄女儿,许银珠才违背法规,仗着在南方大学二十余年来对山势的熟悉而爬上来。她却没有想到山巅上是如此的步步危险,稍一不注意,就会落得个摔个粉身碎骨的危险。
许银珠在短暂的惊骇之后,就镇惊了下来,因为她发现了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捏住小腿,一股股似乎能够将她托起的力量,正从手腿接触之处传进她体内,让她身体变得轻了,好似一片羽毛在缓缓下落。
半山腰凸起的巨石、高耸的苍天古树,都让鲁海波觉得这样下山就是一趟美妙的旅。降落到十米左右,他迅速对着黄果树树干蹬了一脚,借力将倒提着的许银珠向上一抛。
“啊!他最终还是抛弃了自己?”伴随着短暂的上升、下落,许银珠内心充满了悲愤、无助和恐惧,咒骂道,男人没有一个信得住的,自己真是一次次的瞎了眼。
接踵而至的温暖怀抱,让许银珠充满了惊喜,双眼紧盯着鲁海波,问道:“海波,你是如何做到的?”
老鲁残腿后,我就这样子带他上山、下山,久而久之就练出来。鲁海波虽然在心下回答了一句,可还是装出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说道:“碰巧,碰巧罢了。”
许银珠作为一个对数理有深厚研究之人,在刚才那一刻,发现鲁海波每一丝力量都运用到了完美的境界,拿捏的恰到好处,更从他脸上见不到一丝惊慌,不禁幽幽一叹:“哎,你不相信我,不告诉我就罢了!”
此时,二人正好落在了款藏的石板路上,下面不远就有登山之人往下走。
被鲁海波放在路旁干净的石凳上坐下,许银珠望着头上两百多米高的悬崖峭壁,只觉得心在打颤。在那短暂的一两分钟时间内,许银珠仿佛做了一个美妙的梦,梦中王子解救了公主、英雄救援了美人。
看到许银珠恍恍惚惚的样子,鲁海波将她的运动鞋脱下,对她一双精美的小巧玉足、浑圆小腿,再一次认真检查起来,运转体内真气帮助她疗伤。
一缕缕从双脚上、小腿上缓缓升起的气息,迅疾的穿过下半身,向身体各个部位袭击而去,让身心疲惫的许银珠觉得舒坦至极,有些无法抑制的轻吟了起来。
低头一看跪着双膝的少年,许银珠芳心大震,只见少年双目泛红,一转不转的盯着自己双脚,燃烧着狂烈的火焰;一张轮廓分明的俊脸,也变得越来越红,带有一股野兽般择人而噬的浓烈欲*望;捺扭的大手节奏突地加快,和风细雨渐渐消失,一轮轮的暴风骤雨猛烈袭击而来。
“海波比他父亲年轻时更有魅力,别说是妙妙、萌萌看上他,就是我这样历经事故之人看他专心时样子,也会芳心浮动、情难自已!”幽幽回忆中,许银珠内心突然闪过一道亮光,这个孩子自小就失去母亲,果真好深厚的恋母情愫啊!
“啊!”体内潮水一样的热流,刺激得许银珠一声长鸣,拼命收拢双腿,将雨打后的芭蕉遮掩住。
“许阿姨,你没事儿吧?”鲁海波仰起脑袋,看着满脸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