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去,至于二少爷,带着二少爷去大夫人院子里跪着,等老太爷、大老爷回来了再处置。”
“是。”兴许是懊恼元晚秋平白给她们添了事做,拉扯元晚秋的婆子媳妇手上力道越发地打了,掐扭的元晚秋虽咬紧牙关依旧忍不住痛呼连连。
此情此景下,凌敏吾原本对元晚秋只有五分的情意,也硬生生地被逼成了八分,凌敏吾挣脱开拉他的婆子,两三步跳到元晚秋身边,将元晚秋拽到他背后藏着。
“二少爷,这也不是法子,咱们去大夫人院子里跪着,一起等老太爷、老爷回来处置。”元晚秋满脸泪痕地仰头说道。
“走。”凌敏吾不屑地瞥了凌智吾一眼,拉着元晚秋被一群仆妇围着,向凌秦氏的院子走去。
“十一少爷生下来连哭都哭不出来呢。”不知谁说了一句。
凌敏吾、元晚秋决然地互看了一眼,随后毫不退缩地依旧向前。
“大哥放心,祖父那自有公道。”凌韶吾心里着急,就也去寻凌咏年。
“嗤——”凌智吾冷冷地一笑,回头望了一眼站在原地的凌雅峥,不屑地说道:“早料到那丫头进咱们家就没安好心。”
“那是谁讲她领进来的呢?”凌雅峥疑惑地问。
凌智吾自找没趣地摸了摸鼻子,一心要看凌敏吾、元晚秋咽下背叛他的苦果,背着手面上带着冷笑就跟了过去。
梨梦赞叹道:“没想到竟是这么个结果。”
“结果还没出来呢。”凌雅峥慢慢地坐在栏杆上,缓了缓神,就也向凌钱氏院子去,见凌古氏不耐烦地过来“坐镇”,就站到凌古氏身边。
“孩子怎么样了?”凌雅峥问。
凌古氏摇了摇头,“七活八不活……眼看就瓜熟蒂落了,何苦多事?”话音才落,屋子里就传来凌钱氏撕心裂肺的哭号声。
凌雅峥闭了闭眼。
凌古氏难得地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见穆老姨娘恰也念这一句,就悻悻地放下手,“拿去,丢在山野里,放他自由地去吧。”
“……是。”穆老姨娘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不断落下,待屋子里拿出一个篮子,就抹着泪提着篮子向外去,路过凌敏吾身边,重重地一叹。
凌雅峥因怀疑到白姨娘,就向凌妙吾看去。
凌妙吾老老实实地站在凌智吾身后,手上握着腰间玉佩上的穗子,十足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老太爷、大老爷回来了。”
一声通禀后,屋子里的凌钱氏哭得越发凄惨,一阵跌跌撞撞后,撞着帘子走出来,扶着柱子,呜咽道:“求老太爷、老爷为十一做主!”
凌咏年皱着眉头,站在凌敏吾面前。
凌古氏冷笑道:“为个夭折的哥儿,你要老太爷撵了长大成人的哥儿?”
凌咏年嘴唇直直地扯起,心觉凌古氏这话虽有道理但太直白了,背着手,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侯爷,我们……”元老姑奶奶张嘴就要说话。
凌咏年蹙眉说:“我不管那些,只将大夫人如何被撞到的事说来。”
凌敏吾茫然地摇头,元晚秋一头雾水地说:“兴许是二少爷声音大了一些。”
“声音大到什么地步?”凌咏年问。
大到什么地步?凌钱氏认定了自己娘家没人了,才受人欺负,捂着脸呜咽起来,哭泣时,又纳闷怎那样容易就动了胎气?
凌敏吾张嘴啊了一声,笔直地跪着说:“就大到这地步。”
凌咏年眼皮子跳起来,“这一声,就惊得早产了?”
凌尤坚脸色铁青地瞪着凌敏吾,“父亲,这逆子实在该打!为了个丫鬟,竟然冲撞起母亲来。”
凌咏年皱着眉头,元老姑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