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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北京人没去过酒吧怎么像话?”
陈元就用这一句话将徐盛给激了出来,四个人坐在出租车内,徐盛在副驾驶其余三个人都挤在后座,小圈子泾渭分明。徐盛看也不看章泽华茂松,有事情仍旧只跟陈元说话,其余时间就把脑袋撇向窗外,满面置身事外的孤高。
他将陈元约他出来的举动当做赔礼道歉,但他并不打算那么快就接受他们的歉意。在寝室孤身面对恶意的三个人的那次是他这辈子最难堪的一天,这样轻易原谅伤害自己的人不是他一贯的作风。
京大距离酒吧街有点远,到达那里的时候天色已近微黯,青年们下了车,环顾四周,心中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劲儿。
不同于正经的白日,夜幕降临后的北京有一种完全相反的气质。灯红酒绿、流光溢彩,华灯映照出如昼的街市,来往车水马龙,走过各种夜晚才会出现的衣着暴露身材火辣的美人,来往豪车络绎不绝,有一种糜烂颓废的奢华。
章泽扫到那些裙长差点缩到屁股上的短裙,有点不好意思地挪开视线,眼神落到这些人浓妆艳抹的脸蛋,那么一点点可怜的心动立刻不见了。
他还是喜欢清水出芙蓉一点。
让他意外的是华茂松对这种场合似乎并不陌生,有路过时暧昧朝他抛媚眼的女孩,他也毫不羞涩地反调戏回去。章泽瞧见他反手拍了下一个搭过他肩膀的女人的屁股,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又瞧瞧路过那些挺翘的pp,最后还是把手塞回了裤兜里。
不过想想也不奇怪,华茂松家里也有些家底,章泽虽然不太懂名牌知识,却见过华茂松穿过不少次自家品牌的衣服。这些衣服的标价章泽可比谁都要清楚,那完全是不讲理的。既然如此,从小在优渥环境下长大的华茂松大胆些也并非不可能,他估计只是外表文静罢了。
陈元带着三个人来了一家名为“蒲团”的酒吧,章泽原本看名字以为是个清吧,但推开门的瞬间就被里头冲出来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吓得差点倒退回来。里头是一眼望去灯光恍惚的舞池,此刻正是音乐嗨点,池内群魔乱舞,音乐暧昧低沉,被陈元带着拐到里头的卡座处,华茂松想坐在里头,被陈元拽了一把,徐盛越过他坐到最里面去了。
进去后他傲慢地没再说话,随着音乐的鼓点慢慢摇晃脑袋,陈元眼睛咕噜一转,露出个热情的笑容靠着他坐下。章泽听到他大声问:“喝什么酒???!”
侍应生也过来询问,徐盛不知道怎么想的,漫不经心来了句:“路易十三有吗!”既然是向他赔罪,那他可得让这群孙子出点血。
侍应生登记的手一顿,露出个无奈的表情:“我们这没有路易十三。”
徐盛骄傲了,路易十三都没有,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入流的小酒吧:“那尚马爹利、拉菲和干邑也没有咯?”
侍应没理他,直接看向他身边明显带着嘲意的陈元,陈元憋住笑,佯装正经地说:“看着上吧,来好点的。两瓶度数高点的两瓶度数低点的。”
侍应点点头离开,路过的啤酒妹撞了下他的肩膀,视线朝卡座这边一瞟:“公子哥?”
侍应撇撇嘴,想起刚才徐盛那低端的炫耀,翻了个白眼:“公个屁,土大款来找面子的。”
酒很快上来了,两瓶五百多的威士忌和两瓶四百多的百利甜酒,明明喝不了那么多陈元却一下全给打开了,热情地给拿乔的徐盛倒了一满杯,几个人就忽略掉他相互喝了起来。
徐盛坐了一会儿,发现陈元倒酒之后好像当真不打算对他正面道歉,不由有些生气。然而一个人孤坐也怪没意思的,他端起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空杯往章泽眼前一放,抬了抬下巴,示意章泽倒酒。
章泽挑起眉头,心想着要不要这样给他一拳,陈元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