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后,蝴蝶开口道,“我觉得你这个人很特别啊,可以在一起喝酒哈。”
她脸上眯起了微笑,打了个哈哈,凌杰也不好继续询问下去,转开话题说,“好啊,菩提还不算真正的酒,下次我给你稍点正宗的酒来,咱们干个痛快,下一次,我一定不会在输给你了。”
蝴蝶重新倚靠在椅子上,也把手放在热水袋里面,找了一个比较舒适的位置靠好后才说,“你懂什么,菩提酒是世上的绝品,除了这里,你再也别想喝到菩提酒。况且菩提酒虽然烈,但却不含酒精,从不会伤脑伤身,这么好的酒,你上哪里找去。”
凌杰一窒,随后说,“我又不是靠喝酒过日子,要那么好的酒做什么。我自己的分量自己很清楚,像菩提这样的好酒,这辈子恐怕都没有口服了。”
凌杰说的很轻松,仿佛是在打趣。蝴蝶也不在意,只是轻笑了两声,“的确,一般的人的确没办法喝到菩提酒,至于你么……也就那么一次,以后都别想再喝了。”
凌杰这个时候,突然开口,“你觉得水伯这个人,如何?”
凌杰在蝴蝶最放松的时候突然问出这个问题,蝴蝶亦是十分意外,又是打了个冷战,隔了会儿才说话,“你觉得呢?”
她说话的时候,表情十分凝重,凌杰已然猜到了一二,“我觉得水伯是个城府十分可怕的人。”
蝴蝶没有说话,隔了很久都没有说话,凌杰又说了一句,“蝴蝶,你觉得我说的对么?”
蝴蝶点点头,“你说的对,水伯的确是个心机很重的人,只是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凌杰道,“当然有关系,有很大的关系。”
“什么关系?”
“我觉得水伯的境界至少在七十级宗师以上,但是他却呆在这里二十多年,一直未曾离开。而且他对这里的人都特别好,特别对蝴蝶府更是亲至如家。他的行为太安分了,太善良了。”
蝴蝶点点头,“你说的都是事实,只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始终认为,像水伯这种境界和城府的人,不可能永远只甘心的做这样的一个人,他的行为太安分了,安分得让人感觉到很不对劲。我不是说高人都不安分,但是水伯不是那种人。”
“那你觉得水伯有什么问题?一个人安分不好么……特别是安分了二十年,这不更加说明水伯人品极高,难道不是么。”
“当然不是,我感觉水伯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等待什么对他特别重要的东西。他这么做,都是在为他所等待的东西做铺垫。”
蝴蝶安静的看着凌杰,“你这么说,是在抵赖他人,污蔑好人。”
“我就是不确定,所以才特来请教蝴蝶神医的,你和水伯相处最久,对他的为人再清楚不过了。”
蝴蝶闭起了眼睛,她在思考,思考有没有必要和凌杰说实话,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凌杰好象感觉蝴蝶的意思了,认真的说,“你放心,有什么话就说吧,这里没有外人。你告诉我,我一定不会给你说出去。”
“这涉及到这个岛上的秘密,十分重大,我觉得你人倒是不错……发个毒誓吧,虽然誓言都是空话,但有个誓言总比没有要好哈。”蝴蝶忽然笑了出来,笑得让凌杰有点『摸』不着头脑。
凌杰想了想,誓言么,本来就是说出来骗骗小孩子或是傻女人的,“我对天发誓……”
“没点子诚意,连自己的名字不说,重新再来。”
“我凌杰对天发誓,今天蝴蝶神医在这里告诉我的一切,我都将守口如瓶,决不泄『露』给外人……”
“汗,什么叫做泄『露』给外人啊,如果你爸妈老婆什么的‘内人’就可以泄『露』了是吗。再来……”
“我凌杰对天发誓,今天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