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凑到吴迪耳边,用大家都能听得到的声音悄悄说道:
“小师弟,哪天教教师兄,最近我这手气可不怎么好。”
在座几人都不完全知道吴迪的光辉业绩,一听之下,顿时有些惊心,尤其是钟棋,更是恶狠狠地看着吴迪,
“好小子,背着我去赌石,还弄了一块天价玻璃种,好啊!”
吴迪摊摊手,
“细豆那块你见过,当时还说是废料。玻璃种是我回老家开出来的。”
钟棋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还钱!”
“呵呵,回头就还你,看你那小气样!那天不是干妈拦住了吗?你要再横,喏,找干妈要去!”
吴迪转身出去打电话,昨天约好今天去津城的,看来是去不了了。他让赵浩然安排好冒充另外三个厂家的人分时间先过去把资料交了,然后他们明天再去。又打电话给津城项目方的采购部马主任,将约会推到明天,到时会带着完整的艹作方案过去沟通。
回到客厅,差不多九点半,又和宋鸿雁聊了几句,上午十点,拜师仪式正式开始。
先拜祖师,常老这一派传承的时间非常长,从明朝洪武年间开始,历时数百年未曾间断,据传祖师是一位倒斗高手。
第二步,行拜师礼。常老上座,吴迪行三叩首之礼,单膝下跪奉茶。
第三步,轮到常老训话,主要是一些要尊祖守规,做人清白,学艺刻苦等等的大白话。
不到二十分钟,拜师完毕,钟老头急匆匆的走了,师徒四人进入书房,将杨老头和老太太、钟棋、常琳琳扔在外边。
“臭小子,这下找到组织了,以后越来越不好收拾他了。”
常老将三人领到书房,重新郑重介绍了一遍,大师兄杨林学笑道:
“师傅,我看小师弟聪明伶俐又运势惊人,一定能够继承您老的衣钵。”
吴迪偷偷打量,发现杨林学笑的比较勉强,想必是一个常年不笑的人,他现在才明白了昨天晚上师傅的话,那是在打预防针啊。知道刚才杨林学的态度不是针对自己,也就放下心来,有心思去瞎琢磨了。
“这大师兄的身材倒是合适,只是这二师兄嘛,就是个瘦版的了,再加上自己,感情师徒四人就师傅一个胖子啊!这要是以后给师傅续弦一定要找个瘦老太太。哎呦,没有尊师,赎罪赎罪。”
不理吴迪在那胡思考乱想,师徒几人的交流继续进行,
“你小师弟聪明伶俐倒未必,不过运势惊人倒是真的。刚才鸿雁说了半天他赌石的光荣事迹,那你们知不知道他在收藏上的战绩啊?”
“正要向师父请教。”
“你让他自己说。”
吴迪整理了一下,回忆道:
“一开始就是想买个砖砚送客户,结果打烂了,从里边拿出一幅画,是石涛的《山水图》。后来去一个客户那里跑项目,看到桌子上有个小瓶子,好像宋官窑,就花了五万块钱买回来,没想到是真品。接着就是四哥帮忙买了个四合院,拆的时候在照壁里发现了郎世宁《哨鹿图》同尺寸瓷板画。再有就是昨天,去津城跑项目,又收回来一个乾隆珐琅彩四开光山水镂空转心葫芦瓶,和故宫里的那个一样。剩下的就没了。”
“林学你在故宫,听说神迹了吗?”
“听说了,还看了录像。”
“也是这小子前几天在我这里当着我的面开出来的!吴迪,你自己说,要是让我说,我怕我都忍不住要揍你一顿!”
吴迪正在板着指头算自己的战绩,他都没有想到这两个月会捡到这么多漏,对了,还有墨翠围棋子没说呢。
“前一段我回了趟老家,厂里有个老造反派去世,他的三个儿子分家产,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