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画确实不是徐渭亲笔,不过画它的人你肯定知道,这个人在写意花卉方面,独得玄门,笔法挥洒自如,富有疏朗轻健的风姿,用墨设色,则称得上是“浅色淡墨之痕俱化矣!”……”
“我靠,你说这是与徐渭齐名,被并成为”青藤白阳”的白阳先生,陈淳的大作?不对,绝对不是,风格上差太远了!”
“呵呵,我没说这画是他一人所作,你急什么?不知道你刚才听我讲的故事了吗?那里边其实已经告诉了你答案,我还以为这事就是个传说呢,没想到应在这两个人身上。”
王豫皖一时没转过弯来,闻斓反应倒快,问道:
“阿迪,你是说这幅画是那个老方丈所画,题诗却是徐文长题的?”
吴迪摇摇头,笑道:
“不对,豫皖兄想明白没有?”
“想明白了,你是说这幅画是陈淳所作,徐渭题的诗!这根本不可能,徐渭成名的年纪虽早,不过那时陈淳也该死了吧?”
“呵呵,这是陈淳的遗作,徐渭徐文长的题诗,无价之宝啊!”
“不可能,虽然同是水墨写意画风,但是陈淳的绘画当属文人隽雅一路,笔触细腻多变,和这幅画的疏狂应该有天壤之别!而且他从中年以后,又间作山水,风格更加的明显,这画绝对不可能是他所画!你要是说这字是徐渭所写,倒是有那么一丝可能,毕竟被你这么一说,我也觉着有那么一点点相像。”
吴迪苦恼的挠了挠头,这到底该怎么说?难道我能说是天书告诉我的?不过从画风来看,确实偏向徐渭更多,难道天书提示的陈淳、徐渭另有所指?总不可能是徐渭所画,陈淳题的诗吧?奶奶的,这首诗面世的时候,陈老先生的骨头只怕都快化成灰了吧?
“懒得跟你说,陈淳少年作画工细,中年后笔法放纵,自立门户,怎么就没可能画出这么一幅画来?另外这题诗,字体气势磅礴,恣意纵横,又怎么不是徐渭的手笔了?奶奶的,老子回头就去查找资料,非让你老小子服气不成!”
“服气,服气!对老弟的魄力和运气,我是百分之一万的服气,就是不知能否看在哥哥穷困潦倒、无力收藏,又介绍你买得绝世孤品的份上,把这罗汉碗借我把玩个十年八年啊?”
“滚!还十年八年,就你这态度,十天半个月都没门!”
王豫皖翻了个白眼,转移了战场,说道:
“这买了一个亿的东西,还搭了一件无价之宝,明显是没法再逛下去了,要不咱们撤吧?”
“撤?用不着,我有办法!”
吴迪朝身后的人群招了招手,不远处忽然闪出一个小伙子,几下就来到了三人面前,吴迪吩咐道:
“把这几件拿回去,看好,否则把你媳妇卖了都不够赔的!”
麻雀眨巴了两下小眼睛,在心里发起了牢搔,
“俺媳妇?俺媳妇一分钱都没花!倒是嫂子挺值钱的……嘿嘿。”
“行啊,你小子,终于把阔少的威风摆出来了?我决定了,今天中午老子不请客了,就宰你这个大土豪!”
吴迪上去和他勾肩搭背歼笑道:
“这不是媳妇还没搞定,需要……啊?那个啥嘛!”
王豫皖看看沉静的跟在吴迪身边的闻斓,重重的锤了他肩膀一拳,笑道:
“你小子!走,带你们去吃个小馆子,那家的肥肠豆花简直绝了,吃下去能把你的肠子都给化了!”
王豫皖说的这家店就在古玩城,不过离他们所在的地方有点远,在另外一头。三个人说笑着一边往那边走,一边随意的打量着路边摊位上的东西,吴迪只觉得这种悠闲地生活才是赛过神仙,和这一比,得宝无数的缅甸之行反而落了下乘。
时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