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早已引起rì本兵的注意。他们凑到一起嘀咕了几句,就冲转身回去的庚元喊叫。
“你的,不要走,站住!什么的干活?”
庚元不理睬他们,加快了脚步。
“呯——呯——”,rì本兵开枪了,几个rì本兵紧随其后,追了上来。
庚元急忙来了一个就地十八滚,滚出有几丈开外,躲过了rì本兵shè出的子弹。然后,使出了他在碧源寺偷学慧崇大师的绝招——“萍踪飘影”,身子一闪,人已不见,庚元早已躲在了一棵大树的后面。
庚元从怀里摸出一个弹弓,将一个小铁球放在弹弓的夹带上,瞄准走在最前面、喊叫最欢的rì本兵,shè了出去。只听“啪”的一声,铁球正击中了那个rì本兵的头盖骨,疼得他“嗷嗷”怪叫。
这下,庚元暴露了方位,rì本兵集中火力,冲大树的方向,一阵乱shè。
庚元多聪明呀,弹弓的铁球shè出去后,庚元已经飘移身形,转到另一侧的树后隐蔽起来了。
庚元就在树林里,与几个抓他来的rì本兵玩起了捉迷藏了。明明铁球是从左侧shè出的,等他们扑向左侧,庚元已经踪迹皆无了;而右侧又飞出了铁球,等他们赶到右侧,也是不见人影。rì本兵被折磨的jīng疲力竭,头部也不同程度地受了伤,而身上携带的子弹,也打光了。最后,他们冲树林喊了几嗓子,无奈地撤走了。
庚元与rì本兵周旋了三个多小时,也累了够呛,他看到rì本兵真的走了,才躺在树林中的草地上,好好地休息一会儿。
庚元躺在草地上,不由得想起眼前发生的事来。
“唉!我庚元自幼被师父带到碧源寺,不知道生身父母究竟是谁,好容易听那个封仁瑞说,苍门城的保安司令封仁蒿就是我的生身父亲,这才下得山来,想将我的身世之谜彻底查清,也好给自己找到一个好一点的归宿。谁成想,大师兄他们又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把碧源寺的人都推向了死亡的深渊。唉!大师兄他们也是的,大半个中国都被rì本人占了,就凭你们几个,和rì本人作对,这不是明摆着找死吗?”庚元有些烦躁,在草丛中打了一个滚,滚到了一棵大树下,又开始想他的心事。
“唉!我呀,应该是未来封府的大少爷,保安司令部的少司令,却也跟着大师兄他们受了牵连,实在不值得。唉!你说我冤不冤,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封仁蒿如果真是我的父亲,他投靠了rì本人,我也应该投靠rì本人不是吗?哼,谁叫我是他的儿子呢!可是现在,rì本人一见到碧源寺的人就杀,我如何能躲过此劫呢?”庚元一个鲤鱼打挺从草地上站起来,在树林中踱着方步,认真思考着。
“哦,对了,我们八大金刚不是俗家弟子吗?对了,我们都没有受戒,只不过是剃成光头而已,只要我们不再剃成光头,不就和正常人一样了吗?嗯,用不一个月,我的头发就长起来,到那个时候,谁还认为我是碧源寺的人呢!可是现在不行,rì本兵一见到光头就抓,在我的头发没有长起来之前,我如果还是这身碧源寺和尚的打扮,一定会招来杀身之祸。嗯,我得想法改变一下自己现在的形象。”庚元想到这里,似乎理清了思路,知道怎么做了。
庚元瞅着眼前的那棵大树,攥紧拳头,狠狠地打了大树的树干一下,树干摇晃一下,落下几枚干枯的叶子。
“嗯,我的生命如此金贵,我可不能像大师兄他们那样,那么随便地拿自己的生命冒险。我要享受荣华富贵,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