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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天河这时才发现自己竟是连鞋都没穿,忙忙拔拉鞋子穿上,就对自家兄长说道:“三哥,我找到萱儿了,萱儿回来了”。
傅天湖一时没反映过来,愣愣地看着傅天河吸拉上鞋子,“那人呢?”
陈氏这时拉着君紫萱走了出来,“三哥,这就是萱儿。萱儿,快,这是你三伯”。
“三伯”。君紫萱顺从地叫了一声。
傅天湖愣愣地看着打扮得一身贵气的君紫萱。这俊俏贵公子是自家侄女?
不过这打扮与自家四弟倒是像得很。傅天湖就这么愣愣地看着君紫萱。把个君紫萱看得心里毛毛的,忙移开视线。
傅天湖后面有一农户打扮的青年男子悄悄捅了捅傅天湖,傅天湖方反映过来,把盯着君紫萱打量的目光收回来。
君紫萱看了看那个年青男子,那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着君紫萱笑了笑,君紫萱对他点了点头。看来这应该是那三伯的儿子,自家的堂兄了。
“四弟,这真是紫萱侄女,你们没弄错?”
“三哥,不会错的,你看她的长相,跟天河长得极像,小时候把她打扮成男娃,见的人都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父子。她身上还有胎记,我们都确认过了,还有紫萱小时候带在身上的脚镯子”,陈氏不等傅天河答话就抢先激动地说开了。
“还有两个手镯和一个银锁,不过都被拐子扒走了”。
君紫萱刚说了这一句,陈氏又回头抱着君紫萱哭开了,傅天河这时直道万幸,看来当初自己听了那银楼小伙计的那一番解说,买下脚镯是多么明智之举。看来拐子也是没有想到小娃子脚上还带着镯子。
傅天河看着哭开的陈氏,心里一阵阵心酸。清儿自小与自己青梅竹马,一起在岳父的书房读书习字,一起玩闹着长大。原以为娶了清儿能让清儿过上好日子,没想到倒让清儿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每次看着清儿费力地在田里劳作,自己就觉得对不起清儿。看清儿这十年来被生活磋磨成现在这般模样,自己真是愧对于她。傅天河仰头望了望天,拼命压下欲夺眶而出的眼泪。
这时,傅天湖后面有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开口了:“现在找到萱儿是件喜事,都快别哭了,也别站着了,都到里堂屋里去坐着说吧”。
傅天河这时也反映过来,“对,对,秀清,快带着萱儿到屋里坐,我们和萱儿好好说说话”。
陈氏用袖子又擦了擦眼泪,仍拽着君紫萱的手,引着君紫萱往堂屋里走。
君紫萱进了堂屋坐下后,悄悄打量了一下堂屋。
屋里很简单,正中放着一张八仙桌,桌上放着一个托盘,里面有一把茶壶和几个茶杯。堂屋两侧各自安放了几把椅子,两两高背椅之间各放着一张茶几。虽是农户之家,但也有着书香之家待客偏厅的做派。
这时原来围在里屋外头的的几人也跟着进来了。君紫萱看到傅天湖和那名年青男子进来之后,随在他们后面进来的还有刚才说话的妇人和两个年青女子。
一个十五六岁,长得很秀气,个子中等,长得干干净净的。另一个稍小一些,只有个十岁左右,梳着双丫髻,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一副活泼好动的模样。君紫萱一下就对这孩子有了好感。
众人坐下后,傅天河又吩咐紫辰去叫自家爷奶和大伯一家。紫辰应了声就飞跑了出去。
傅天津河又向君紫萱介绍了跟进来的几人。那名年青男子是三伯的大儿子,叫傅紫松,现在在镇上一家粮店当伙计。那名妇人是三伯母文氏,那大些的女子是三伯的二女傅紫兰,小些的是小女儿傅紫菊。
君紫萱又让清风云霁两人与大家见过。傅天河等人看着两个挺拔俊俏,一看就是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