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丁虽然不敢还手,却也护着自己不让她再有机会打到他。柳晓贝恨得气痒痒,却拿这群胡乱起哄的家丁没办法。
铁笼内安生还在与两只恶狗肉搏,他的佩刀一定是被这些家丁藏起来了,否则他大刀一挥就能轻易解决这两只畜牲,又怎么会挺得这么辛苦。
“安生,安生!”
她站在铁笼外焦急的喊着,安生听到她的呼唤回头正欲答话,胸前顿时放空,只是一瞬间,真的只是一瞬间,她只是眨了一下眼睛,就看到安生胸前裂开了一个血红的大口子。
“安生!”
柳晓贝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那伤口看起来好像很严重,怎么办,怎么办?
狐假虎威狗欺人2
这些家丁正看得起劲,看样子似乎还为此下注赌钱。
而那些丫环们只是远远的看着,一副事不关几的模样,想从她们那里获得帮助简直是做白日梦吧。
泪水,在不经意间从她的脸上滑落。
这是她到这莫名的时代后第二次落泪。第一次是因为自己倒霉的命运,第二次是因为这个一直守护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她这一哭对其他人无效,单单急坏了铁笼内的安生。他一边安慰她,一边忙着应付那两条恶狗。
“公主,安生是自愿和它们搏斗的。”
柳晓贝紧抓着铁栏吼道:“你是吃饱了撑的吗?为什么要跟这两个畜牲搏斗,这笼子为什么会上锁,你知道现在你有多危险吗?你这个笨蛋!”
她撕声裂肺的哭吼反而激起了围观家丁们的兴趣,他们一个个又像最初那样为那两条狗呐喊助威起来,很快他们的喊声完全盖过了柳晓贝的声音。
安生孤独的身影狠狠刺激着她的心房,她掩面跑出了后院,没有了她的哭喊,家丁们看得更加的尽兴了,谁都不会在意这从未得宠过的赵国公主,名义上的王妃。
冷烈拉拉被角,翻个身正准备入睡,却被推门而入的柳晓贝惊到,他刚想斥责来人的鲁莽,却一眼撞见她泪眼迷蒙的模样,那样的凄凉,那样的难过,为什么她会这样……
“我知道我的身份低微,即使在赵国尊为公主,在这地广人多的南国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普通人有的自由我没有。可是再渺小的人也有重视的东西,那些东西是不容许人家随意践踏的。”
“公主,你想说什么?”冷烈被她的哭诉闹得心中一阵烦躁,不耐的问道。
柳晓贝屈膝跪在床前,低头说道:“求殿下救救安生,晚一点……晚一点的话安生可能就没命了……”
原本只是伤心流泪的她在说‘没命’的时候,一想到安生有可能就此消失在她的生命里,她的心痛得难以呼吸,竟哇哇大哭了起来。
狐假虎威狗欺人3
一直侧卧在床的冷烈披衣而起,将跪在地上哭得浑身颤抖的柳晓贝扶起来,“我答应你,他会没事的。”
王府后院,铁笼内的搏斗已经分出胜负,安生终究是敌不过两只大狗的攻击,此时虽然未败下阵来,却也是很勉强的坚持着,随时都有可能倒下。他明白只要他一倒下,那两只恶狗就会扑上来将他撕碎分食。
“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清爽而威严的声音突然在众家丁的背后响起,他们身子随之一僵,楞楞的回过头,竟发现自家主子在那赵国公主的搀扶下站在他们的面前。
“把门打开。”
冷烈的声音虽然不大,却是十分有效,那个最初被柳晓贝打了一个耳光的家丁立即掏出钥匙把那门锁开了,柳晓贝见门开了,在确定冷烈一个人能站稳之后她以最快的速度冲进铁笼将浑身是伤的安生拖了出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