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才有些佩服那些职业军人,打伏击的时候一动不动潜伏2,3天都可以,我是2,3个小时都要了命了。
差不多一整个上午这个恶势力村子都在进行暴力洗脑,少部分人屈服了,被一个女人领进了一间屋子,而那些硬挺着被打得面目全非的,则全被吊在了村口的大树上,一百多号人往那一挂,不仔细看还有点象几棵大许愿树,而实际上却是埋葬别人信仰的罪恶之树了。
络睦如果一直在这样扩张的话,那些听话的奴隶就够组个敢死队了。现在我的脑子真的是一片混乱,这场仗应该怎么打?
到了下午3,4点,出外狩猎的人们就陆陆续续地回来了,我眼都不眨地一直专注地数着人数,虽然有时候混乱一点可能不是非常精确,但是青壮年男子的数量绝对不会少于九百。再算算我们自己的人数,崎族的青壮年加起来大概有接近六百人,其他几个部落加起来大概接近八百人,但还要除去其他部落为了生存保留的必要劳动力,最后能来助阵的只有五到六百人,也就是说我们的兵力其实比他们实在多不了多少。
正在头疼的时候,眼睛被一个男人的背影吸引,原因到不是因为他的肌肉更加夸张,相反却是因为他相当正常的颀长且有些清瘦的身材,每天生活在猛男堆里严重自卑的我不由潸然泪下,终于有一个我这种小鸡子型的了……
当下镜头就不由自主地追着这个家伙跑起来,看他好像很悠闲的样子,因为他不是跟其他人一样从村外狩猎回来的,而是从屋子里走出来的,而且刚看到他的第一眼的时候手放在头上好象是在伸懒腰。怎么会有这种人?在这种血腥暴力的部落里还生活得如此舒适?
不过没时间想了,那些猎手已经开始聚集起来分猎物,就是说人都回来的差不多了,我也应该下去了,否则天再暗一点看不清下去的路就只能留在上面过夜,晚上睡着翻个身就可以把我摔死。收起望远镜的前一瞬那男人居然转过头来,我清晰地看到他的脸出现在镜头前,健康的浅古铜色皮肤,清秀的长尖脸,明亮的眼睛以及含着一丝笑意的嘴角,这分明是一张现代人的脸孔……
我抑制住自己的震惊,仍然收起了望远镜,再不下去已经来不及了……
下去比上来难得多了,我根本不敢往下面看,只能专注地看着脚下,一步一步地往下慢慢移动,花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终于安全着陆,我这才松了一大口气。小白趴在山洞里啃着地上的野草,看见我回来抬头叫了两声又低下头继续吃草,我刚才精神紧张了半天也累得要死,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
想到刚才看见的那个男人,年龄大概跟我差不多,长相和身材确实和我见得多了的石器时代的人很大不同,虽然就此肯定他就是和我来自同一个时代有些武断,但我还是相信自己的感觉。
突然一只野兔从我眼前跑过然后嗖得一下钻出洞口不见了,我分明看到它是从我背后,也就是洞口的另一边跑出来的,虽然也有可能是一直潜伏在里面的,但我还是有些好奇地往洞的深处走去。
越往里面走光线就越暗,我不得不再拿出一只火折子点燃,灯光的照耀并不能使周围的怪石与诡异两个字完全撇开关系,随着一步一步深入,我只听得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幸亏强烈的好奇战胜本能的恐惧支持我一直往前走。
洞很深,里面因为没有阳光的照耀所以只有石头,没有了植物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好几次差点让我扭到脚,但这到可以短暂分散注意力减轻心里的恐惧。
路越来越窄,但是火光并没有熄灭的趋势,所以氧气依然是充足的,这验证了我的想法,对面一定还有出口!果然,当我已经开始弯着腰前行的时候,前面有点点光线照射进来,让我欣喜若狂。要知道,这可是直接通到敌人的后方啊。
洞口很小,只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