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若非文台,本大司马性命休矣。”
孙坚道:“坚乃大司马一手提携。理当为大司马效劳。”“呵呵。”袁术闻言大悦,欣然道,“文台忠义,某已尽知。”
“呔!”恰此时,夏侯纵马相近,厉声大喝道,“大司马留步!”
孙坚策马横刀(不是古锭宝刀,宝刀已经给了孙策)将袁术护在身后,厉声喝道:“夏侯,汝意欲何为?”
眼见孙坚杀气腾腾挡住去路,夏侯目露凛然之色,沉声道:“末将奉丞相之命,特来恭请大司马返回洛阳,大司马乃是联军统帅,正所谓三军不可一日无帅,大司马怎可以不辞而别呢?”
孙坚冷冰冰地回应道:“大司马有急事返回许都,就不必向丞相辞行了吧?”
夏侯正欲下令强行留人时,眼角余光忽然发现官道右侧的密林里扑翅翅地飞起了一行惊鸟,心头不由一凛,莫非林中埋有伏兵?再回头看时,袁术一行虽然只得数十亲兵随行,却浑无惊惶之色,心中便越发了然。
“元让将军!”小将曹纯策马靠了上来,低声道,“两侧密林里可能有伏兵。”
“嗯。”夏侯凛然点头,沉声道,“传令全军,不可轻举妄动。”
见曹军按兵不动,孙坚冷冷一哂,回头把手一招护着袁术往虎牢关去了,夏侯无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袁术消失在山道上。
“架刀!”
马腾嘶吼一声,神情凄厉。
“吼!”
“吼!”
“吼!”
三名羌兵轰然回应,分别以站立、半蹲和跪立之姿将手中的钢刀横出胸前,顷刻间架起了相隔三步、渐次升高的刀梯,马腾仰天长啸一声,三脚踏过刀梯,扬刀腾空而起,尔后挟带着泰山压顶之势,一刀直直劈鞠义脑门。
“嗯?”
鞠义的眸子霎时收缩,本能地横枪硬架。
“受死吧!”
马腾神情凄厉,额头凸起的青筋几欲爆裂,倏忽之间,狠狠下劈地长刀已经重重地斩在鞠义铁枪之上,只听咣的一声巨响,鞠义顿觉双臂酸软欲死,胯下的坐骑竟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重压,哀鸣一声瘫倒在地。
“轰!”
鞠义被重重地掀翻在地。
“吼呀!”
马腾挥刀再劈。
鞠义奋力侧滚,锋利地刀锋几乎贴着他地脸颊切过,那彻骨的冰寒几乎让鞠义窒息,电光石火之间,马腾的长刀重重一顿。在鞠义翻身爬起之前,再次横斩而至,鞠义躲避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冰冷地刀锋闪电般切向自己的颈项。
“保护将
凄厉的嗷叫在鞠义耳侧响起,人影一闪,两名亲兵已经和身扑上,竟以自己的身体死死地挡在鞠义跟前。很显然,这两名亲兵不求杀敌,只求能替鞠义挡住这必杀一刀!噗噗,两声脆响,血光激溅,两名亲兵顷刻间被砍成了四截。
但鞠义终于弹身而起,以铁枪往地上狠狠一柱,在身体的重压下,韧性极强的铁枪霎时弯成弓形,旋即又往外曲线。将鞠义沉重地身躯重重地弹回了先登死士橹盾结成地盾墙之后,马腾从两名先登死士的身上抽回长刀,再回首时,鞠义的身影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吼啊
马腾霍然回首。黑压压地羌兵已经像潮水般席卷而至。嚎叫着、挥舞着钢刀揉身扑到盾墙上,裹满铁甲的身躯重重地撞在坚固的橹盾上,发出不绝于耳的撞击声,先登营坚固的橹盾阵顷刻间开始颤动起来,仿佛决堤前的堤坝、摇摇欲坠。
“噗噗噗
眼看橹盾盾墙就要崩溃之际,无数枝锋利地长矛如毒蛇般从巨盾中间的缝隙里攒刺而出,顷刻间就将爬在盾墙上的数百名羌兵刺成了刺猬,惨烈的哀嚎声中,爬在盾墙上地羌